加拿大办公室的贱人们 2

  人有千奇百怪的心态,而每个人也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当一些看似不相干的事件发生时,总有那么一两个点踩中那些神经过敏的人的某几条脆弱的神经。于是,他们往往会表现出病态的反应,比如骂街,裸奔,上网。我不懂医学也不懂心理学,但我确实很想知道那些生物的的神经是否象一根僵掉的老油条,肥大而易碎。
  
  病态的人存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但是加拿大似乎把这群人召集了起来,然后用力搅了搅,一股脑泼在了大街和网上。
  
  当然,我自己也是个病态的人,不然怎么会无聊到拼命敲打一个塑料盘子,然后把产生的一种叫文字的东西泼在网上尽找抽?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着镜子突然发现我就像日本AV片中那些病态的色鬼,萎缩下流,但很敬业。一旦离开AV片场的时候又都表现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我并不十分好色,仅仅对漂亮女孩子有点入神。有人说这就是意淫,好吧,就算吧。
  
  那天我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表现出正常人的一面。我是走着去上班的。在即将跨过公司停车场入口的瞬间,一辆小红车几乎擦着我身体拐进了挺车场,一头向边上的宾利冲去。我闻到了轮胎的烧焦味,小红车总算在宾利前停住,晃晃悠悠的挤进宾利边上的停车位。
  
  车门打开,一个女孩子蹦了出来。大热天围了一条围巾,还有磨破的牛仔裤。
  
  这是一号选手,如果不把我算做一号的话。我们公司的头号图形设计师,中国来的,上海人。GIRL,我这这样叫她。
  
  早上我总能碰到她,因为我老迟到,她也迟到。我不是故意的,估计她也不是故意的。
  
  一号选手冲我发出了一个鬼才听得懂的音符,一阵风般冲进了办公楼。我在门外也能听见一路乒乓的开门关门声。我们都迟到,我跟她的表现不一样。她每次总显得好像第一次迟到一样,而我表现得就像没有迟到一样。
  
  一进门,我就碰到了印度人的邻居孟加拉人马苏。马苏瘦瘦高高,一副学者风范,据说他过来前在大学里当老师。他的梦想是到中国上海的中纺大去看看,因为他听说那里有一门课叫,面料工艺;中纺大是世界上唯一一所大学开这门课的。我当时听了比较纳闷,边上的一号选手倒是很淡定,尽管那是她的母校。
  
  马苏的办公桌在办公室离门最远的角落。他继承了邻居印度人不喜欢记录和整理文档的习惯。
  
  在我看来,所有的文件夹都杂乱无章的堆积在的马苏四周。他就象坐在一个纸做的碉堡里面,他的武器是一门电话。躲在桌子后面用这件武器向所有人扫射。
  
  当你企图接近他那些文档时,他会严肃的告诉你,他知道那都是些什么文档,他摆放的位置不容任何人移动。
  
  马苏找文件的时候可以屁股不离开椅子,把两只长手伸往桌子的各个方向,来回摸索,直到抓到一些东西。然后他又会以同样的方式把东西放回原处。他就像一只干瘪的大章鱼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蠕动。这使我理解了,为什么印度人会发明瑜伽。对他们来说真的很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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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会与魔共舞吧. -julie116- 给 julie116 发送悄悄话 julie116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1/20/2011 postreply 00: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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