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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西斯】这本天书真带劲儿（3）
What do they think when they hear music? Way to catch rattlesnakes. Night Michael Gunn gave us the box. Tuning up. Shah of Persia liked that best. Remind him of home sweet home. Wiped his nose in curtain too. Custom his country perhaps. That’s music too. Not as bad as it sounds. Tootling.
Brasses braying asses through uptrunks. Doublebasses helpless, gashes in their sides. Woodwinds mooing cows. Semigrand open crocodile music hath jaws. Woodwind like Goodwin’s name.
【灵隐翻译与解析】
对了，这些人听着音乐心里在想啥呢？我看是怎样去抓响尾蛇的手法（虽然表面指音乐节奏有抓人心的魔力，但是灵隐强烈怀疑此处有性暗示。此蛇不就是男人的那话儿吗？为什么？因为男人被女人抓住把柄的时候，会倒抽一口凉气，嘴巴一般会发出“嘶。。。嘶”响尾蛇般的声音，你瞧瞧，这欢乐哥Joyce有文化吧？啥！木有文化？——这个老男人现在不太爱在走廊上吐泡泡了。不知道他在忙啥。）。是夜晚之神麦克·干（爱尔兰商人，以建造，运营大剧院闻名。）给我们提供的这种气派的音乐大盒子（指大剧院）。在调声，音乐要来了。曾经有位东方波斯的帝王最喜欢这一口。说是看戏剧让他想起故乡，甜美的，梦幻般的故乡。还有，说他曾经有一次感动得藏在幕布后面擦自己的大鼻子呢。也许是他的国家流行这种礼仪吧。当时他所听的应该也是音乐。那就绝对不会比擦鼻子的声音听起来让人那么难受。（有点反讽，应该指的是波斯第四任皇帝Naser al-Din Shah Qajar，1848年继位，1896遇刺下台，曾经国事访问大不列颠，喜欢看戏剧表演。）嘟~嘟~嘟——
铜号声，像驴叫，顺着肚子到屁股（超棒。一方面描述铜号的发音原理，或许也在调侃吹号手的姿体动作，另一方面显摆组合谐音(“Brasses”的发音是braying 和asses的组合。）。这一下子大提琴重低音完全被抢了风头，只能傻站在两边当背景板，到了间隙时间才有机会冷不丁“嘣”地响一下。树林起风（Woodwinds是地名儿），奶牛哞哞（有点“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味儿，实际在描述酒吧。同时再次组合谐音，“Woodwinds” 的 Woo，和“Mooing”的Mooin，发音组成Women，暗指酒吧低胸打扮的女侍者，胸涌澎湃的样子像奶牛。为什么？因为这时候男主角 Bloom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女侍者的胸脯之上）。钢琴键开音乐响，鳄鱼嘴开两排牙（从钢琴跳动的黑白键联想到鳄鱼的牙齿，用鳄鱼的牙齿形容酒吧里的男人是虚伪的好色之徒，听着音乐一不留神就联想到那事儿，咧开大嘴傻乐着，哒啦子都要溜出来了，德行！通过对比产生了另类的诙谐效果，这种方法很多年后被发扬光大，比如在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里，镜头一展唐伯虎手提毛笔饱蘸墨汁，下一个镜头却是在往烧烤上涂抹酱料。还有李连杰演的《铁鸡斗蜈蚣》，武馆对面开了一家妓院，本来生龙活虎的武馆子弟，看到对面楼上的一个个嫣红翠绿，年轻人就忍不住开始炫耀肌肉，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地流哒啦子。）。“树林起风”，真奇怪，这地儿的名字怎么砸吧出“赢得好，赢得妙，赢得呱呱叫。”的味儿？（英文的“Woodwinds”和“Goodwin”押韵，发音听起来有点像。这一段的英文基本每句都用了押韵。利用谐音的诙谐手法，产生酒吧氛围和人物内心小剧场的强烈对比。同时表现自己另类的才华，用后现代的打油诗调侃爱尔兰那批所谓的诗人们。指立志复兴爱尔兰诗歌的那个文化圈子，Joyce不喜欢这个圈子的夸夸其谈，自视甚高。所以后来移民基本呆在在法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