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我看见,大雁,朝四面八方飞。一只塑料花,向我展示季节的变幻,卧室四面墙上,没有挂钟。镜子里,被我绑架的陌生人,开始长出胡须,入夜,台灯下,我在书桌上,刻满了梦呓."
-- 摘自阿刘的诗<三月>
三月对于北半球大多数国家说, 是个春暖花开的月份, 无论是下雨还是刮风, 都传递着一种暖意,还有生命的气息, 可这并不适用于加拿大, 三月在这样一个常年冰雪覆盖的国度, 只是一个名词, 你并不会看到野花开放或者江河融化,相反, 落基山脉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如冬. 当然,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 那就是 气温从零下20度到达了零下几度.
好久好久没来发片子了, 最近我似乎害了一种失语症, 失去了全部的对艺术的表达能力, 写不出东西来, 拍不出东西来, 意象从我身边滑过, 我一点都抓不到, 就像一个人置身于浓雾中, 张牙舞爪的四处乱撞, 结果还是收获虚妄. 而这季节也符合我的心情, 一个零度以下的春天, 到处都是土黄色的风景,还有分不清南北的大雁, 我也是个分不清冷暖,审美丧失的家伙, 想从塑料花的盛开凋谢去判断季节, 想从卧室的白墙上读出时间, 想从镜子里看自己陌生的面孔. 于是,有了开头的一首诗, 而下面的片子是我内心一种挣扎过后的妥协, 是失败的风光照, 是书桌上刻满的梦呓.
从来没有写过这么少文字, 因为时间全用在了读北岛的<青灯>上, 从图书馆借来的, 下个月初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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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观赏
-- 阿刘,拍摄在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