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流水账（ZT）
在此徘徊多日，贡献一笔我的2005-2006找工作流水账，作为报答。
背景：毒理学（toxicology），药代/药动（PK/PD）方向，二三流学校，属有些人眼里
的野鸡类。2006年底毕业。实验室和老板名声尚可。找工作方向：毒理和化学物危险度
评价相关（博后，公司，研究所，政府部门不限），药物研发的药代/药动部门。
从2005下半年，陆续有单位（DuPont，ChemRisk, 和公司A）联系我老板有无合适人选推
荐。我是我老板的要在美国找工作的唯一学生，所以老板大力推荐我。简历email去，D
uPont的没有follow up。公司A的很久后email follow up。回复的同胞说他们从local招
了一个。说我的技能符合他们的要求，我估计是客气话。他同时建议我联系一些有潜在
机会的地方。ChemRisk（卫生、毒理相关咨询公司）表示一点点兴趣。今年3月份毒理学
年会上和他们的大头及hiring manager见过面。HM介绍了一些他们的工作内容，问我有
无兴趣。我说，I think so。"You think so?"我当即反映过来，大概I think so在这种
场合和no interest等同。大头问有绿卡否。我没有，心下估计肯定没戏了。反正对这个
兴趣不大，不伤心。也没有follow up，回来后也没有发thank you letter。年会上碰到
我们系从前的美国学生，在Dow干活，请她推荐。后来她帮递过简历；我也在Dow网页上
申请过。我的技能和职位要求有点接近，但明显缺点是没经验。没戏。没有follow up。
我在PharmPK email list注册过，从2005底到今年上半年，收到很多制药公司招PK/PD
modeler的广告。联系过德州一个小制药公司。HR约定某天要给我电话（prescreening）
，结果等来一个中国人（没有明言，听口音猜测）。问题不外乎introduce yourself;
what about your research; what skills you have。就20分钟的样子。我也问些职位
相关的问题。后来等等没消息，电话/email HR，收到据email和几天后的据信。原因大
概是技能要求不合。另外我面试时的表现不好。没搞清对方说什么就哇啦哇啦，让人烦
。
今年4/5月联系过Servier在英国的研发中心。5月底我在国内的时候HM email我要电话面
试。那时特别忙，奔来奔去，约好某时某地，结果没想到英国用夏时制，算错时间，放
了对方鸽子。6月中回来后，某天凌晨打过去，那边9点多，HM刚上班。他说要约个时间
，我算半天时间没算清，舌头又不灵，于是就强聊了。主要围绕我的技能聊了聊，似乎
挺和谐。最后我说很抱歉打扰了，假惺惺说有没有干扰你工作。他说没有没有，他也才
到公司。然后让我了解去英国工作的签证信息。两三周后follow up。回复说等上级决定
。再follow up，说7/8月间大家或度假或出差，很难作决定。9月再follow up，说10月
回复。再follow up，说两周内回复。至今杳无音信。
4月份申请过Roche瑞士总部的PK/PD modeler位置。HM email说你的简历很吸引人，我会
联系你的。黄鹤一去不复返。后来碰到同一公司加州研发的熟人，提起这事，说那边还
考虑过on site interview。但没发生，也许嫌太麻烦吧。真假不知。
6/7月间到很多制药公司主页投简历或申请职位。也到此处介绍的一些网站挂简历。接到
五六个猎头电话。绝大部分泥牛入海。AstraZeneca英国研发部门电话面试，讲讲我的课
题，技能，愿否relocation。两三周后收到email，据了，没说原因。
8月看到Johnson&Johnson一个PK/PD research fellow位置的广告。那时也不懂researc
h fellow什么级别的，就给HM发了简历。后来安排了电话面试。电话那头4个人，大概三
个技术人员，一个HR。HR问了为什么申请他们公司，我的weakness。虽然实现准备了答
案，仍答得不好。技术问题没啥好说的。HM说三周后回复。没有回音。后来和该公司的
一个熟人说起此事，她说那是很高级的职位。我就纳闷，我的简历上清清楚楚还是PhD在
读，何必浪费时间电话面试！
9月，某制药公司加州研发中心，一个很熟的前美国同事推荐我。那个空缺历史颇为悠久
：他们原先打算招有10年经验的modeler。一个在他们那里做的不错的印度女博后大概因
为这个原因没能转正。同公司另一研发中心的韩国博后，算我师兄，过去面试，居然也
没搞定。后来他们大幅降低要求。于是给了我电话面试机会。三个人在电话那头，HM，
我的熟人，HM的上司。问题：my research; why switch to PK/PD modeling from ori
ginal background (preventive medicine); significance of my dissertation rese
arch; usefulness of PBPK in drug discovery and development; is PBPK always n
ecessary; limitations in PBPK. 我也问了些该职位相关的信息。完了立马email tha
nk-you letter。24小时内受到on-site 邀请。然后给了HR available time windows。
某周日下午正在闲逛，HR电话说你明天飞过来，呆两晚，第二晚和HM晚餐，返回
那天的上午可以自己开车看看周围环境。我脑子一下大了：什么都没准备。本来揣度着
他们怎么着也要提前几天问问我。因为三天后另一个on-site，只能砍掉和HM的晚餐和第
三日的观光了。赶快准备presentation slides，研究公司背景。次日一大早出发，飞过
去，limo接到hotel。当晚和熟人共进晚餐，观光半小时。回到旅馆继续准备presentat
ion。早上4点起床继续准备。公司帮安排了taxi到旅馆接我，阴差阳错，没接到。最后
迟到了40分钟 - 面试之大忌阿。他们修改了agenda。第一个上来的是HR，常见问题，包
括是否联系其他公司。然后HM的头，介绍部门结构，空缺位置的职能。该位置需要很强
的经典PK/PD能力，熟悉一些PBPK。我的背景却是the other way around。 吹了一下牛
，我 have strong background in classical PK/PD。那家伙就立马出个问题考我：如
何基于经典PK/PD模型从动物PK资料预测人的desirable dose。当即傻眼，先定神5秒，
确认了一下对他的问题理解无误，开始扯。到底不是我的强项，没底气。来回交锋中露
出我的专业技能之虚弱。第三个，部门大头，管技术的，寒暄几句，说把我安排到了和
他们没有合作关系的旅馆，致使我不能按时到场，抱歉云云。然后向上课一样在板上给
我画药物研发的程序，PK/PD在各步骤中的应用；他对于药物研发的宏观理解和瞻望。显
著的非美国口音，很多字的后一半给吞了，搞得我理解有困难。我问了问药物上市后出
问题了对研发人员有无影响。当时随口就问了，也不知道合适与否。第四个，HM。聊聊
技术问题。又问了我的研究对毒理学有什么意义。然后午餐，两个亚裔作陪。饭后pres
entation，讲约45min，提问的很少。下午第一个，部门大头，管行政之类的，大概欧洲
人，drug, but里的"啊"发成"乌"。他讲了讲部门发展的短中期规划。问问我的短中期职
业规划，为什么对他们感兴趣。我问了他们对PK/PD modeling group的短中期规划。第
二个，部门中层头目，主要聊聊他搞啥的，他对自己干的事有啥感想、经验教训。第三
个，临床药理的，一个同胞，没看过我简历。我介绍了自己，交换了双方的背景，经历
。最后用中文聊了5分钟天。最后回到熟人那里，把所有interviewer的email 搞到。熟
人认为我机会比较大，技能比较符合要求。然后limo送到机场。四天后HR通知，很遗憾
。。。他们要的是技能上能和他们现有人员互补的而不是substitutive - 我和他们的两
个modeling主力技能相近。后来熟人反馈说有communication problem。
接下来去老板介绍的一个联邦政府部门。事先没有电话面试，只是简历发过去。面试当
日，9点多被接到单位，10点开始做一个presentation，然后中餐馆午饭，下午和部门大
头聊了5分钟，问问身份情况。负责人找人和我聊，居然都找不到，于是帮他们的一个小
兵答答疑。然后某热心人介绍我和一个大陆同胞聊了聊，再然后和一个来自香港的女士
聊了聊，捱了两小时，打的去机场。整个过程异常轻松。虽然他们表现出对我有强烈兴
趣，因为身份问题，到现在没听到回音。
此后一个Eli lily电话面试。我看到广告后在该公司网页申请，很难得的得到电话面试
- 其他的在公司网页申请的都没戏。那头两个人，主要考察专业背景，技能，介绍职位
相关信息。两人把面试评价报告上去，说大概两三周后回复。没有收到回复，打电话过
去问，答曰：面试评价交上去了；现在都在准备参加AAPS，没人有空理这事。待会后决
定下一步行动。至今无音讯。
本版一位制药界前辈热心指点我怎么联系一些制药公司的部门头目，在此诚挚感谢。该
前辈透露了Merck一个尚未公开的空缺及HM的联系方式。于是联系该HM，10月初有了电话
面试，但无下文。电话/email follow up，说会再联系我，但至今尚未发生。
10月从系里收到明尼苏达州政府的招工广告，化学物危险度评价相关职位。同时申请了
同一部门的两位置。HM按部就班联系我，安排电话面试，反馈异常及时。电话面试对方
三个人。面试前30分钟把题目email过来让我准备。主要是为什么要找政府工作，危险度
评价相关的技术问题，没有behavioral 问题。完了，在30分钟内作一个writing exerc
ise。就是在给定信息基础上，对resident query做个书面回答。几天后告诉我进入下一
轮，又一个writing exercise，测试危险度评价的基本知识。几天后告诉我仍在考虑我
，问如果不on-site直接给offer有没有意见。我求之不得。又几天后，告诉我仍在考虑
我。我问给我offer几率几何，告诉我很高。再问我有多长时间考虑，她问是不是有其他
offer。答曰另有申请pending - 实际那边有了口头offer，不敢言明。次日email给我o
ffer，提及工资，支持H1B，其他一概没提，待过去后告知。也许政府部门待遇规定比较
死吧，没啥好讨价还价的，早知晚知没区别。工资低的让人失望。
最后一个制药公司机会。9月里猎头给我email说公司X有这空缺，有兴趣否。我一看job
deion，吓一跟头。把我的简历email过去，告诉他这位置太高级了，给我找个e
ntry level的就行了。猎头说don't be fooled by the deions，于是他向公司投
了我的简历。相同的位置，我半年前网上申请，石沉大海。这次投简历后，某早上睡得
稀里糊涂，HM来电话，要聊聊，坐床上就开始聊了。都是老一套了，论文作了啥，有啥
发现，有哪些技能。然后要了references。HM立马联系了三个References。基于他们的
强力推荐，于是有了on-site。凌晨出发，搭shuttle，上飞机，坐limo，到了旅馆。洗
澡，休息，看电视，然后穿戴整齐6pm在lobby等HM接我去吃晚餐。HM迟到了15分钟。用
餐者共四人：一个低层部门头目（看起来很冷，据人千里之外），一个似乎普通员工（
弥勒佛样，爱讲话，极有亲和力）HM （介于前二者之间）和我。我基本没怎么说话。H
M问了问我的职业目标。其他就听那个弥勒佛样的讲各种东西。然后散了。第二天7点多
坐shuttle去公司。在公司的reception center等了十几分钟，然后坐bus去指定的楼。
HM在门口迎接。先和HM聊了聊职位情况。说实在话，这个说了又说，实在没啥好说的了
；我也没兴趣知道职位的每个细节，不录用我知道再多也没用，录用了不管怎样都得干
。然后让HM介绍了agenda上每个interviewer的职位。Interviewer都是两人一拨。第一
拨，部门高层，美国女和亚裔男，分坐我两边。问问我的background，技能，negotiat
ion skills等等，两人交替发问，没有具体技术问题。亚裔男问如果你让人干活，别人
不服从要argue怎么办。我说我有道理就听我的，他有道理就听他的 - 当时还没有想到
这是考察negotiation skills。亚裔男说You must negotiate firmly。猛然醒悟，然后
说 when I know clearly what I want, there is no point to argue. I would have
to ask … to be done as planned. 他说那别人不同意你的设计呢。我说 we can ha
ve some scientific debates, but what I want must be done。问了他们对于部门发
展的规划，对培训员工以便持续提高employee performance有什么宏观规划。真不知道
问什么好，但因为牢记一定要问问题的箴言，硬挤了些问题。第二拨，HR。照本宣科的
问题。也问了薪水期望，说open。然后被带到做presentation的地方。讲了大概30分钟
，问题来来往往。然后午饭。是HM和弥勒佛样的作陪。随便聊了一些家庭，孩子，等等
。再回到做presentation的地方，第三拨来了。一个看起来冷漠睿智的部门中层领导，
一个后来加进的女员工。领导先问了一些presentation中的问题，费很大劲解释了有点
清楚。然后问了个技术问题，如果知道一个物质有肝毒性，怎么确定毒作用机制。心下
立马打鼓，扯了几句，这时那个女员工进来，打了茬，那个问题没有追究下去。女员工
问如果现在让你接着论文的东西继续做，你做什么。其他问题就没什么印象了。第四、
五、六拨比较轻松。没啥好说。最后HM进来，问问how's you day? 问我希望什么时候知
道结果。送我下楼，我没敢问他的倾向。他主动说如果don't hear anything opposite
, I would offer you the job。心底说不出什么感觉。和几拨人聊得时候问题答得都不
怎么样，当时也不抱太大期望。一周后HM电话给了口头offer。
在此徘徊多日，贡献一笔我的2005-2006找工作流水账，作为报答。
背景：毒理学（toxicology），药代/药动（PK/PD）方向，二三流学校，属有些人眼里
的野鸡类。2006年底毕业。实验室和老板名声尚可。找工作方向：毒理和化学物危险度
评价相关（博后，公司，研究所，政府部门不限），药物研发的药代/药动部门。
从2005下半年，陆续有单位（DuPont，ChemRisk, 和公司A）联系我老板有无合适人选推
荐。我是我老板的要在美国找工作的唯一学生，所以老板大力推荐我。简历email去，D
uPont的没有follow up。公司A的很久后email follow up。回复的同胞说他们从local招
了一个。说我的技能符合他们的要求，我估计是客气话。他同时建议我联系一些有潜在
机会的地方。ChemRisk（卫生、毒理相关咨询公司）表示一点点兴趣。今年3月份毒理学
年会上和他们的大头及hiring manager见过面。HM介绍了一些他们的工作内容，问我有
无兴趣。我说，I think so。"You think so?"我当即反映过来，大概I think so在这种
场合和no interest等同。大头问有绿卡否。我没有，心下估计肯定没戏了。反正对这个
兴趣不大，不伤心。也没有follow up，回来后也没有发thank you letter。年会上碰到
我们系从前的美国学生，在Dow干活，请她推荐。后来她帮递过简历；我也在Dow网页上
申请过。我的技能和职位要求有点接近，但明显缺点是没经验。没戏。没有follow up。
我在PharmPK email list注册过，从2005底到今年上半年，收到很多制药公司招PK/PD
modeler的广告。联系过德州一个小制药公司。HR约定某天要给我电话（prescreening）
，结果等来一个中国人（没有明言，听口音猜测）。问题不外乎introduce yourself;
what about your research; what skills you have。就20分钟的样子。我也问些职位
相关的问题。后来等等没消息，电话/email HR，收到据email和几天后的据信。原因大
概是技能要求不合。另外我面试时的表现不好。没搞清对方说什么就哇啦哇啦，让人烦
。
今年4/5月联系过Servier在英国的研发中心。5月底我在国内的时候HM email我要电话面
试。那时特别忙，奔来奔去，约好某时某地，结果没想到英国用夏时制，算错时间，放
了对方鸽子。6月中回来后，某天凌晨打过去，那边9点多，HM刚上班。他说要约个时间
，我算半天时间没算清，舌头又不灵，于是就强聊了。主要围绕我的技能聊了聊，似乎
挺和谐。最后我说很抱歉打扰了，假惺惺说有没有干扰你工作。他说没有没有，他也才
到公司。然后让我了解去英国工作的签证信息。两三周后follow up。回复说等上级决定
。再follow up，说7/8月间大家或度假或出差，很难作决定。9月再follow up，说10月
回复。再follow up，说两周内回复。至今杳无音信。
4月份申请过Roche瑞士总部的PK/PD modeler位置。HM email说你的简历很吸引人，我会
联系你的。黄鹤一去不复返。后来碰到同一公司加州研发的熟人，提起这事，说那边还
考虑过on site interview。但没发生，也许嫌太麻烦吧。真假不知。
6/7月间到很多制药公司主页投简历或申请职位。也到此处介绍的一些网站挂简历。接到
五六个猎头电话。绝大部分泥牛入海。AstraZeneca英国研发部门电话面试，讲讲我的课
题，技能，愿否relocation。两三周后收到email，据了，没说原因。
8月看到Johnson&Johnson一个PK/PD research fellow位置的广告。那时也不懂researc
h fellow什么级别的，就给HM发了简历。后来安排了电话面试。电话那头4个人，大概三
个技术人员，一个HR。HR问了为什么申请他们公司，我的weakness。虽然实现准备了答
案，仍答得不好。技术问题没啥好说的。HM说三周后回复。没有回音。后来和该公司的
一个熟人说起此事，她说那是很高级的职位。我就纳闷，我的简历上清清楚楚还是PhD在
读，何必浪费时间电话面试！
9月，某制药公司加州研发中心，一个很熟的前美国同事推荐我。那个空缺历史颇为悠久
：他们原先打算招有10年经验的modeler。一个在他们那里做的不错的印度女博后大概因
为这个原因没能转正。同公司另一研发中心的韩国博后，算我师兄，过去面试，居然也
没搞定。后来他们大幅降低要求。于是给了我电话面试机会。三个人在电话那头，HM，
我的熟人，HM的上司。问题：my research; why switch to PK/PD modeling from ori
ginal background (preventive medicine); significance of my dissertation rese
arch; usefulness of PBPK in drug discovery and development; is PBPK always n
ecessary; limitations in PBPK. 我也问了些该职位相关的信息。完了立马email tha
nk-you letter。24小时内受到on-site 邀请。然后给了HR available time windows。
某周日下午正在闲逛，HR电话说你明天飞过来，呆两晚，第二晚和HM晚餐，返回
那天的上午可以自己开车看看周围环境。我脑子一下大了：什么都没准备。本来揣度着
他们怎么着也要提前几天问问我。因为三天后另一个on-site，只能砍掉和HM的晚餐和第
三日的观光了。赶快准备presentation slides，研究公司背景。次日一大早出发，飞过
去，limo接到hotel。当晚和熟人共进晚餐，观光半小时。回到旅馆继续准备presentat
ion。早上4点起床继续准备。公司帮安排了taxi到旅馆接我，阴差阳错，没接到。最后
迟到了40分钟 - 面试之大忌阿。他们修改了agenda。第一个上来的是HR，常见问题，包
括是否联系其他公司。然后HM的头，介绍部门结构，空缺位置的职能。该位置需要很强
的经典PK/PD能力，熟悉一些PBPK。我的背景却是the other way around。 吹了一下牛
，我 have strong background in classical PK/PD。那家伙就立马出个问题考我：如
何基于经典PK/PD模型从动物PK资料预测人的desirable dose。当即傻眼，先定神5秒，
确认了一下对他的问题理解无误，开始扯。到底不是我的强项，没底气。来回交锋中露
出我的专业技能之虚弱。第三个，部门大头，管技术的，寒暄几句，说把我安排到了和
他们没有合作关系的旅馆，致使我不能按时到场，抱歉云云。然后向上课一样在板上给
我画药物研发的程序，PK/PD在各步骤中的应用；他对于药物研发的宏观理解和瞻望。显
著的非美国口音，很多字的后一半给吞了，搞得我理解有困难。我问了问药物上市后出
问题了对研发人员有无影响。当时随口就问了，也不知道合适与否。第四个，HM。聊聊
技术问题。又问了我的研究对毒理学有什么意义。然后午餐，两个亚裔作陪。饭后pres
entation，讲约45min，提问的很少。下午第一个，部门大头，管行政之类的，大概欧洲
人，drug, but里的"啊"发成"乌"。他讲了讲部门发展的短中期规划。问问我的短中期职
业规划，为什么对他们感兴趣。我问了他们对PK/PD modeling group的短中期规划。第
二个，部门中层头目，主要聊聊他搞啥的，他对自己干的事有啥感想、经验教训。第三
个，临床药理的，一个同胞，没看过我简历。我介绍了自己，交换了双方的背景，经历
。最后用中文聊了5分钟天。最后回到熟人那里，把所有interviewer的email 搞到。熟
人认为我机会比较大，技能比较符合要求。然后limo送到机场。四天后HR通知，很遗憾
。。。他们要的是技能上能和他们现有人员互补的而不是substitutive - 我和他们的两
个modeling主力技能相近。后来熟人反馈说有communication problem。
接下来去老板介绍的一个联邦政府部门。事先没有电话面试，只是简历发过去。面试当
日，9点多被接到单位，10点开始做一个presentation，然后中餐馆午饭，下午和部门大
头聊了5分钟，问问身份情况。负责人找人和我聊，居然都找不到，于是帮他们的一个小
兵答答疑。然后某热心人介绍我和一个大陆同胞聊了聊，再然后和一个来自香港的女士
聊了聊，捱了两小时，打的去机场。整个过程异常轻松。虽然他们表现出对我有强烈兴
趣，因为身份问题，到现在没听到回音。
此后一个Eli lily电话面试。我看到广告后在该公司网页申请，很难得的得到电话面试
- 其他的在公司网页申请的都没戏。那头两个人，主要考察专业背景，技能，介绍职位
相关信息。两人把面试评价报告上去，说大概两三周后回复。没有收到回复，打电话过
去问，答曰：面试评价交上去了；现在都在准备参加AAPS，没人有空理这事。待会后决
定下一步行动。至今无音讯。
本版一位制药界前辈热心指点我怎么联系一些制药公司的部门头目，在此诚挚感谢。该
前辈透露了Merck一个尚未公开的空缺及HM的联系方式。于是联系该HM，10月初有了电话
面试，但无下文。电话/email follow up，说会再联系我，但至今尚未发生。
10月从系里收到明尼苏达州政府的招工广告，化学物危险度评价相关职位。同时申请了
同一部门的两位置。HM按部就班联系我，安排电话面试，反馈异常及时。电话面试对方
三个人。面试前30分钟把题目email过来让我准备。主要是为什么要找政府工作，危险度
评价相关的技术问题，没有behavioral 问题。完了，在30分钟内作一个writing exerc
ise。就是在给定信息基础上，对resident query做个书面回答。几天后告诉我进入下一
轮，又一个writing exercise，测试危险度评价的基本知识。几天后告诉我仍在考虑我
，问如果不on-site直接给offer有没有意见。我求之不得。又几天后，告诉我仍在考虑
我。我问给我offer几率几何，告诉我很高。再问我有多长时间考虑，她问是不是有其他
offer。答曰另有申请pending - 实际那边有了口头offer，不敢言明。次日email给我o
ffer，提及工资，支持H1B，其他一概没提，待过去后告知。也许政府部门待遇规定比较
死吧，没啥好讨价还价的，早知晚知没区别。工资低的让人失望。
最后一个制药公司机会。9月里猎头给我email说公司X有这空缺，有兴趣否。我一看job
deion，吓一跟头。把我的简历email过去，告诉他这位置太高级了，给我找个e
ntry level的就行了。猎头说don't be fooled by the deions，于是他向公司投
了我的简历。相同的位置，我半年前网上申请，石沉大海。这次投简历后，某早上睡得
稀里糊涂，HM来电话，要聊聊，坐床上就开始聊了。都是老一套了，论文作了啥，有啥
发现，有哪些技能。然后要了references。HM立马联系了三个References。基于他们的
强力推荐，于是有了on-site。凌晨出发，搭shuttle，上飞机，坐limo，到了旅馆。洗
澡，休息，看电视，然后穿戴整齐6pm在lobby等HM接我去吃晚餐。HM迟到了15分钟。用
餐者共四人：一个低层部门头目（看起来很冷，据人千里之外），一个似乎普通员工（
弥勒佛样，爱讲话，极有亲和力）HM （介于前二者之间）和我。我基本没怎么说话。H
M问了问我的职业目标。其他就听那个弥勒佛样的讲各种东西。然后散了。第二天7点多
坐shuttle去公司。在公司的reception center等了十几分钟，然后坐bus去指定的楼。
HM在门口迎接。先和HM聊了聊职位情况。说实在话，这个说了又说，实在没啥好说的了
；我也没兴趣知道职位的每个细节，不录用我知道再多也没用，录用了不管怎样都得干
。然后让HM介绍了agenda上每个interviewer的职位。Interviewer都是两人一拨。第一
拨，部门高层，美国女和亚裔男，分坐我两边。问问我的background，技能，negotiat
ion skills等等，两人交替发问，没有具体技术问题。亚裔男问如果你让人干活，别人
不服从要argue怎么办。我说我有道理就听我的，他有道理就听他的 - 当时还没有想到
这是考察negotiation skills。亚裔男说You must negotiate firmly。猛然醒悟，然后
说 when I know clearly what I want, there is no point to argue. I would have
to ask … to be done as planned. 他说那别人不同意你的设计呢。我说 we can ha
ve some scientific debates, but what I want must be done。问了他们对于部门发
展的规划，对培训员工以便持续提高employee performance有什么宏观规划。真不知道
问什么好，但因为牢记一定要问问题的箴言，硬挤了些问题。第二拨，HR。照本宣科的
问题。也问了薪水期望，说open。然后被带到做presentation的地方。讲了大概30分钟
，问题来来往往。然后午饭。是HM和弥勒佛样的作陪。随便聊了一些家庭，孩子，等等
。再回到做presentation的地方，第三拨来了。一个看起来冷漠睿智的部门中层领导，
一个后来加进的女员工。领导先问了一些presentation中的问题，费很大劲解释了有点
清楚。然后问了个技术问题，如果知道一个物质有肝毒性，怎么确定毒作用机制。心下
立马打鼓，扯了几句，这时那个女员工进来，打了茬，那个问题没有追究下去。女员工
问如果现在让你接着论文的东西继续做，你做什么。其他问题就没什么印象了。第四、
五、六拨比较轻松。没啥好说。最后HM进来，问问how's you day? 问我希望什么时候知
道结果。送我下楼，我没敢问他的倾向。他主动说如果don't hear anything opposite
, I would offer you the job。心底说不出什么感觉。和几拨人聊得时候问题答得都不
怎么样，当时也不抱太大期望。一周后HM电话给了口头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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