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新锐大师如是说。
Kander却一开始就否定了自己属于这一类。
但是他这系列的一致性,包括阴霾的天空,阴霾的色彩,在一个人胜天的地方把人拍得如此渺小,用solitude的布景手法拍摄宏大的场面来表现孤独和悲伤,以及像26那样极其可疑(个人觉得非常simbolic)的片子,都很难让人信服他的声明。
也许这本来就不是一个问题,带着有色眼睛去拍摄,和带着Empty Mind去拍摄然后编辑表达出一个有色的感觉,真的有什么不同吗?
也许这本来就不是一个问题,更因为Kander拍的确都是事实。看到那个纪念背时,的确觉得非常的错愕,悲伤和愤怒,尽管摄影师本人似乎还没有上升达到愤怒的高度。
中甸的那条路早已经修好了,那里的藏人也已经汉化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