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笔谈

江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多少人与事,尽在笔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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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入耳歌声一连好几场大雪,到处银装素裹,往日热热闹闹的南湖广场冷清了许多,隐隐绰绰看见一些坚持锻炼的人的身影在晨曦中时隐时现,我也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般地坚持着。远远地,传来一阵歌声,歌声时断时续,很明显,唱歌的人中气不足,好像是一位老者,可唱的歌却是一首绝对年轻的士兵的歌——《打靶归来》。走近才看清楚,一位八旬老翁双手拄着拐杖,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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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6 17:36:03)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小村庄,这是一个真实的,有关乡间爱情的故事。春梅和长福好上了,春梅十九,长福十七,都是虚岁。春梅的爹是耿家村的老耿头,家里几个儿子,唯有这一个女儿,是老耿头和老伴的心肝宝贝。老耿头是瓦匠,他的绝活是砌灶,他砌的灶和别的瓦匠砌的不一样,那些个灶傻大笨粗,而他砌的却是小巧玲珑,精致得很。虽说这只是个用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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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5 13:52:13)
我放过牛,那是在六九年初夏,我来太平庄插队落户已有半年了。那天,生产队长长顺哥分配我去放牛。放牛是个轻活,往往派给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我一听说让我去放牛,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幅“牧童放牛图”,多美的画面呀,蓄着“桃子头”的可爱的牧童骑在牛背上,悠闲地吹着笛子,身后,杨柳青青,微风徐徐。我兴奋起来,美美地准备起我的“行头”来。牛,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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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春节,我在北京读书的姨妈回老家泰州探亲,顺便也把我带了去。大人们聊天时我常听到他们提到“华泰纱厂”。这个华泰纱厂是我二舅在解放前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创办的,解放后交给了国家。我二舅从50年代起就在泰州市任民盟主席,副市长,分管城建工作。
有一天外婆(这不是我的那个“女诗人”外婆,是我妈妈的继母)和舅妈领我去华泰纱厂参观,我印象中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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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我妈妈给我寄来她谱曲的一首歌,歌词是我外婆的一首诗作,《咏白荷花》:谁捧冰盘水面来,池南池北是瑶台。清香飘渺随风舞,素色娉婷带露开。
不染红尘甘淡泊,唯邀皓月共徘徊。微躯净社羞难入,只有遥遥自酒陪。那年我妈妈去泰州老家探亲访友,带回一本复印版的诗集《香露轩吟剩》。这本由我外婆编撰,出版于民国年间的诗集收集了我外公和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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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年里的某一天深夜,我被一阵阵大声的争吵声惊醒。我起来看见满屋子里走廊上都是戴着红袖章的红卫兵,有男有女。他们围住父亲,要拿走父亲手上的一包材料。父亲跟这伙红卫兵们大声争执着。这伙红卫兵是我妈妈她们学校的,那天他们是来抄“黑材料”的。他们在我父亲装文件的箱子里发现了一包材料,一定要拿走。父亲说那是他的东西,和学校无关,争执就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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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转来金陵散人的《红色资本,恋旧和自恋》一文,这篇文章登在墨尔本最近一期的《大洋时报》上。读了这篇文章,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作者是想讨论什么问题。作者引了我在系列故事《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黄桥烧饼歌》中的一段话,说我是在美化、随意捏弄历史。其实任何人只要把我写的这段话仔细读上两遍,不难看出我是在“叙述”历史,是在讲述一个儿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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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父亲在如皋师范读书,当时如师已有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在活动。父亲跟我说起过他的一位学长卢树生。卢树生当年在学校里是一个学生领袖,非常活跃。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后卢树生曾率领如师学生在如皋城里进行抵制日货的活动。很多年后父亲才知道卢树生在如师时就是地下党员。后来卢树生改名为卢正义。卢正义三五年在国民党的“苏州反省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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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三年夏天,父亲从如皋师范毕业回到了家乡,在鞠厦小学担任校长。鞠厦小学所在地鞠厦村位于我们老家卢桥村南边不到两华里。那年代,如师毕业生在乡间可算是大知识分子了。
如皋师范是一九零二年由如皋名人沙元炳(1864-1927,字健庵)创办的,沙元炳与清朝末代状元张謇为同榜进士。如皋师范建校伊始,就立“贵全”为教育宗旨,以“真实”为校训,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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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那儿有》是又一首上世纪四十年代在苏北抗日根据地广为传唱的歌,歌词是这样的,“千条船呀万条船,千条万条来往像梭穿。除了解放区,别处哪儿有?哪儿有?布朝北,米朝南,朝北向南只报一道捐。除了解放区,别处哪儿有?哪儿有?”这首歌我老是听妈妈哼唱,妈妈是个喜欢唱歌的人。六一年满大街的人都在唱“洪湖水,浪打浪”,我们家也天天“浪打浪”。下班回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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