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我和几个狐朋狗友老去我们那儿的一个大院子混吃混喝。那个大院子在我国某个老文学家的文章里被称为K学堂。附近有个大水产市场,一群人买了菜,干活的却不多。那个清理黄鳝的事情总是我干。。。几十年以后我碰到主人的女朋友,她的回忆是,洗黄鳝的事情总是她干。这证明洗黄鳝这事是我们俩干的。
很多年以前,我还住在美国东部的某一片浅海边上,一到季节,蓝蟹论篓子买差不多划到几毛钱一磅。
不过,螃蟹吃的最过瘾的,还是在西海岸,记得有次我们野营,中间出海钓鱼,顺便下了些螃蟹网。结果丰收了,几家人看着我们扛着两垃圾袋,靠一百磅的螃蟹,都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