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候选人历来就是说话需要好好历练

至于教授，只能呵呵了。

所有跟帖： 

• 这点真要请司马南出面。当年司马南舌战陈破空等，好像这夏教授也在 -Feinbery- ♂ (0 bytes) () 07/01/2020 postreply 12:12:12

• 老赵的delivery确实可以改进，CUNY现在真这么水？ -Francine- ♀ (0 bytes) () 07/01/2020 postreply 12:15:33

• 不是delivery的问题，一个想参政的要会在给定场合说正确的话 -tibuko- ♂ (0 bytes) () 07/01/2020 postreply 13:07: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