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他当年那样的声望，已经算approachable 了。有点替北岛可惜

来源: 老键 于 2024-03-19 14:22:41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阅读数 : (0 bytes)
回答: 北岛有时说话有点损 由 冯墟 于 2024-03-18 17: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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