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些文字记存, 成为我茶壶里的香片
把一些段子记存, 成为我茶壸里的笑声
把一些留言记存, 成为我茶壶里的玫瑰
把一些字页记存, 成为我茶壶里的枫叶
把一些诗词记存, 成为我茶壶里的音乐
我给他留言: 山水, 可好? 他回复: 谢谢铃兰关心, 轻轻问候, 令人暖心矣! 诸事皆好. 秋冬来腰疼未犯, 感恩知足.
如斯默契的对答, 一刹那, 仿佛觉得, 我们已认识一千年.
每一个跟帖短短数语, 排列整齐在《想大哥》一文之下. 我感触, 人们的善心和善意, 以各种的方式和途径, 在某些时候或 / 和某些场合, 高调的或 / 和低调的, 释出.
这几天, 有一个直觉, 为先生与阿狼互相认识, 颇有年头了, 知根知底, 超越一般的网友, 是这样吗? 也想表达自己的一个观点: 无论西医还是中医, An open-minded doctor, 视野开阔, 患者可得益.
同样的, 在文学作品里游戈, 有时候, 一段话, 一个场景, 一个隐喻, 一个人物, 挟着一种情绪呼啸而来, 仿佛是久别重逢的契合, 抑或是拨动神经的震撼, 誓如,《乱世佳人》里的郝思嘉, 驾马车狂奔穿越战火, 历经风霜回到陶乐庄园时, 眼前一片废墟, 荒芜凄凉, 她跪在地上向天发誓: “没有人会击败我, 我一定要撑起这个家, 即便说谎, 偷窃, 欺骗, 杀人 … 我绝不会再挨饿!”. 这番感性的独白, 道德半径直奔清零 / 归零. 然而, 那个年代的她, 与今时今日, 人的同情心 suppose 愈发柔软细腻, 我们生存的脚下的这片土地, 连动物都受保护, 道德圈所惠及的生灵, 真可谓天渊之别呵.
却有一个人, 没有勇气在文字里与自己的女儿重逢. 我在窦文涛的《圆桌派》里看见他, 土生土长的香港人, 费劲地讲着国语, 有口音, 但不至于令人抓狂, 台湾老婆教导有方. 稍稍了解他之后, 竟心生一丝怜悯, 金牛座的他, 工作狂, 笔耕不辍几十年, 更令我同情的是, 他说: 我女儿也是写作的, 她用英文写了一个短篇小说, 打印出来, 放在我床边, 我挣扎了好久, 要看不要看? 最后还是没有看. 觉得怪怪的, 就怕万一看到里面, 有很色情的部分, 或者很哀伤的部分, 甚至有骂她老爸的, 那多难过呵. 他是作家马家辉.
走在路上, 思绪偶尔会云游一番, 你走过的与我走过的路不同, 不知世上是否有人觉得自己过的才是真实的生活, 而别人所过的, 只是一个幻影?
在网上 Post 过不少近照, 虽然都是背影或戴上墨镜, 依然有朋友言之凿凿地说: 在街上, 一定会认出你来. 许是云城太大了, 走遍方圆百里, 至今尚未偶遇网上的谁谁谁, 听他们一声呼唤: 你好! 铃兰听风.
无论相识于网络, 或者在现实中相识, 无论在行走的路上, 或者在文字中重逢, 我都安之若素 ---- 真心请按两次铃, 就这样, 简简单单的《知足》By 家家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