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见 绿色, 都是建构的。 我,看似主体自主概念,但来自环境(语言,文化,教育,经历,他人等)的塑造很多。人老了,得痴呆症了,“我”就大变了。所幸人的神经系统,语言文化等还有共同之处,构成交流的基础。比如,除少数人有色盲,多数人有绿有共识。
还比如,佛教讲生死解脱。对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人来说,这个解脱不是轮回或走出轮回,而纯是对生死的认知感受改变而已。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时候,能死不是坏事儿,那种情况下在睡梦中死去更是福气。
语言的局限性很多情况下是可以通过换个表达来解决的:
宇宙对死去的人是不存在的。(死去的人无法感知或思考宇宙;但死去的人的躯壳转化成尘还是在宇宙里)
白马非马。(马并非都是白色的;但你说“赵家人不是人”,对很多听众并不会产生误解或困惑)
很多所谓的悖论,其实谈不上悖论,只是没表达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