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花坊 post 她二女儿拍摄的一帧维多利亚的晨景, 天宇竟然同时出现两个太阳, 一大一小, “是天空中的冰晶折射太阳光产生的幻日点, 一般在太阳靠近地平线时出现, 估计和最近雾霾大有关系”. 我被这真实的幻象惊呆了! 花姐姐近年身体不太好, 亲朋好友的游记和风景照, 弥补了她不能外出欣赏日月星辰的遗憾. 我给姐留言: 好片片, 有好女儿, 好朋友, 人生之幸事, 乐事, 花姐保重身体. 花姐回复: 谢谢铃兰妹妹! 祝秋安!
咦, 夏已去了吗? 随后, 但见之谓先生的七绝《秋荷》. 他用汉字砌成一幅画, 秋风闲不住, 秋风生妒气, 于是, 吹落楚莲, 扯落楚妆. 哟, 仿佛听见 “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颔首向山水苍茫道一声早安, 并问: 夏天真的走了吗? 谦谦君子他这样答: 已临白露矣. 鸿雁来, 玄鸟归. 凉风动, 白露凝.
谁在夏日里等待什么? 终于, 好多人等来了刀郎的《罗刹海市》以及男子作闺音的《花妖》, “像一盏回首道别寅夜的风灯”, 一扫当年夏日里的郁闷. 一如秋天迎候枫叶, 南瓜节涂抹橘黄色, 夏季, 我等到了潮来, 莲荷, 铃兰, 蝴蝶兰, 山锈球, 猫薄荷, 勿忘我, 薰衣草, 风铃草, 那些花儿, 有些将要凋谢, 有些含苞待放.
谁在夏日里不输在起跑线上? 基因学论证对人类健康影响至深的, 是那些仍有生育能力的老男人, 他们喝过的墨水, 干过的事儿, 衰退的身体机能, 全部记载在精子里, 在精子做减数分裂时, 以表观遗传学的方式产生甲基化, 年轮一年比一年长, 突变不断累积. 因此, 不那么圆融地讲, 早起的鸟儿先得食, 早生的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 可是, 可是哦, 不那么主流地讲, 不在乎起跑线的父母, 真爱孩子.
谁又在夏日里邂逅了谁? 溪边呢喃, 岚雾听风, 我将内心的文库, 涂鸦在茶馆的墙壁, 茶几, 收银机上, 它们构建了肌肤, 以及肌肤之下的筋肉/ 骨骼/ 神经/ 细胞, 它们逢遇了血脉, 大脑, 心脏; 肝胆相照, 你和我.
怡然晃悠在湖畔, 凉风袭袭, 还真的要戴围巾了. Lily 是一位小学老师, Caucasian, 我戴上她为我挑选颜色, 并一针一线亲手编织的, 长长的紫云色的围脖, 挡一挡那刁钻的秋风.
秋来, 凉凉的同时, 被它调戏得易感和动情; 深于情而不困于情, 是鱼儿肥美的季节. 不如听一支夏日最后的蓝调?《Summertime》by Natalie 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