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孩到少女, 再到女人, 一年及一年地长, 中意裙子的情愫, 千山暮雪, 海棠依旧, 不知可会迷恋终生? 预测那将是大概率的事儿, 天生纵容自己爱美着丽的天性.
四季变更, 格局轮回. 当荷叶渐亭亭, 当从紫藤棚架上垂下花儿朵朵时, 它们各自拥有的一袭长裙, 殊璃清丽, 个性分明; 趁着夏天还未老去, 我把莲蓬穿在身上, 脚踏一双十分舒适的拖鞋, 听海去.
身上的花裙, 棉丝混纺, 长及脚踝, 裁剪简约, one - piece, 没有拉链, 没有扣子, 没有丝毫多余的设计誓如流苏, 背部裸露 1/3, upper back 被乌亮的长发遮住, 腰际之上的正三角形空洞, 肌肤隐约隐现. 海风拂过时, 裙裾索索, 嫩黄的莲房摇曳, 如珠的莲子莲心, 乃抖落一地了.
看浪花出海, 宛如蛟龙, 皎洁的身躯在海里腾飞, 无数次的翻滚将岸边的沙石研磨. 沿着长长的海滩, 踢踏踢踏, 咯吱咯吱, 一步一脚印走在柔软的细沙上, 懵懂如我, 分不清东南西北, 记得海军爸爸说: 你的影子在哪儿, 太阳就跟你的影子相反. 我向东, 一路向东, 不知可会有尽头? 于是, 华丽转身, 向西, 一路向西, 亟望丈量一下, 裙子与沙滩, 哪个更长? 若说裙子比沙滩长, 原因只有一个, 裙子隶属于以身为女性而骄傲的, 独立人格, 做自己的女人, “Feel like a woman, wear a dress”.
身穿一条酒红底色的花花长裙, 漫步海滩听风, 水榭亭台听雨, 我没有与春夏失之交臂, 也没有错过秋冬.
不欲向海滩索取什么, 所有的图腾, 珊瑚, 卵石, 海螺, 贝壳, 海藻, 螃蟹, 虾米, 留给鱼儿, 留给海洋生物, 那是它们的家园.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勿要的呀.
披一身海潮的温润, 挽一篮翡翠恬静的蓝, 铃兰居住在古色古香, 似画非画的小镇里, 面朝大海, 花裙更比花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