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坛忆旧·十二

来源: 一剑客 2023-03-29 12:06:27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7251 bytes)

说低俗下流,想到了本坛“低俗”高手挥一挥手。挥手可谓本坛元老,文笔一流,讲故事精彩不在老阎之下,“情色漫画”之高,不输米罗·曼纳拉。挥手常常被人诟病“低俗/下流”,从标题到内容低的不能再低,俗的不能再俗,属下下流。如:

关于吃奶问题的考察报告 [品茶小轩] - 挥一挥手

挥文常常被“咔嚓”,此文为茶坛唯一“低俗”幸存者。移步挥手博客,尚有几篇正经“中流”:

毛泽东不是马列主义者,是性学专家

当见到第一次红

如果你看挥手的文字,除了“低俗”就是“下流”,你最好戒网,别无他法。 想和挥手比一比低俗下流,先读读下文:

 

粉红粉红,又见粉红

By挥一挥手

本故事纯属虚构、青少年不宜 

       
我坐地铁去唐人街。车子到了杰克森高地站,下去很多人,车厢里突然宽敞起来。我的眼睛为之一亮,但明白这不是光线的缘故。我的右边,靠车门的座椅上,坐着一个女孩。乘客多的时候我的视线被阻挡,因此看不见她。现在乘客都坐着,车厢宽敞了,女孩就象一颗珍珠显出光华。我的眼睛是为此而亮的。

女孩东张西望,眼光不停流梭,她的双手也不停地摆动,似乎不知安放在哪里。这符合她的年龄。女孩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纤细柔和,皮肤白白的,如在乳汁里浸泡过,只是太苍白了点,白得过于成熟。

妙龄漂亮的女孩总是引起旁人注意。以我的经验,美丽是天然而成,而成熟却是人工催生的。我进一步观察,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女孩感觉到了我的注视,转过头看我,对我嫣然一笑。

瞬间的对视,加深了我的印象。女孩已经很成熟,一颦一笑间透出女人的韵味。这显然和她的年龄有点不对劲,当然,这只是我的观念而已。而且,一旦我有了结论,女孩的一切不安静和动作,现在看在眼里,都带着一丝“浪”劲。 

快要进终点站了。女孩摆动身体的幅度也大了,也许车厢外的景色吸引了她。这时我听到一声低低地喝斥声,女孩安静下来。声音虽低,却很严厉,而且很有效果。是谁呢?

我探头看。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女孩的右侧。头发些许花白,面色虚白,上唇有些稀疏的胡须。他的眼帘微闭,眼珠却在转动,处在警觉状态。我同时还注意到他的左臂勾着女孩的右臂,象牵着一个随时会走失的小孩。

女孩是个迷,也是个梦,她吸引了我;她身边的老男人,也是个迷。

我的心骚动了。

在车子进入隧道之前,我用笔在报纸的右上角飞快地写了“罗斯福大道,希来顿酒店门口,十二点见”几个字,然后悄悄示意给女孩看。我确定女孩看到了我写的邀约:她微微地点了点头。

她点头的动作很轻微,只有我能感应到。

女孩这么老练沉着,出乎我的意料。

我坐在女孩身旁,心里暗笑自己。从最初的眼睛一亮,到最后发出邀约,好奇心驱使我冒险。男人有冒险的天性,有时会在三秒锺里决定做某些事,然后顺着事态延续下去,是好是坏他并不知道,甚或不关心。

我走出车站,来到人流汹涌的大街。

我不再去想女孩的事,事情发生了才会有结果,管它好坏呢!但我感觉很刺激,就象喝惯了啤酒,突然灌了一口白兰地。荷尔蒙注满我全身。人到中年,虽然性欲仍然高张,情感却归于沉寂;在风花雪夜里玩,也是要几分情欲几分投入的。现在我象个收了手的赌客,断绝了赌台,专心地围着太太转。想不到,偶尔来唐人街办事,一见女孩就移了本尊,真是本性难改呀

我直斥自己:荒唐,荒唐!

眼前就浮现出女孩苍白美丽的脸,我实在欲罢不能。

我很快办完了事。时间还早。我去“东王朝”饮茶,买了报纸,边看边吃,消磨时光。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看报也是一目十行,不知所云。我在心里一直重复着两个字:荒唐。荒唐。却仍在痴痴地等,甚至莫名其妙地脸上还现出笑容。对面桌子坐着两个妇人,也在饮茶,不时地窥视我,窃窃私语。我想,她们一定看出我是个花心男人,其中一个开始和我眉眼送睇。

十二点还差五分。我结了帐,向约会的方向走。

荒唐的念头指引我向前走,但是我心里却很明白。我不至于荒唐到对女孩抱着十足的信心,不管她来不来,都不会导致我心情失常。这只是一场游戏,荒唐既然开了头,总应该有个结局吧。

其实,我心里有九分把握,女孩会来。女孩轻微的点头,重似旦旦信誓,也表明她 的成熟和老练,足以胜任偷情之事。

这就是刺激,不然,哪来荒唐可言?

我来到希来顿酒店门口。人们从旋转门进进出出,却不见女孩的影。时间正好十二点。我从马路的南边到北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遍,还是没有看见女孩。于是我进了希来顿酒店的大门,在大厅里等她。我以为以她的老练,她应该会直接进入大厅来候约会她的人。

过了十分钟。进来的人里面并没有她。我决定再等她五分钟。我干脆买了杯咖啡,坐在沙发里,翻起时尚杂志,眼角瞟着大门。

最后五分钟吧。

然后,我就回家。

我决定回家了。我想到女孩身边的老男人,不知是她的父辈呢还是祖父辈,看管得她很紧,她脱身很困难吧。我走出大门,阳光明亮,一切和平常一样。我恢复了常态,向地铁站走,但眼睛还是不甘心地做最后扫瞄。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看见女孩了!

女孩在酒店对街的一家面包房里,隔着落地玻璃,在向我急切挥手。她的脸因焦急和用力生出血色,如温室里的一株桃花。在我看到她之前她已经看到了我,但却不能唤我听见。

我赶紧过街,进了面包房。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绅士风度延误了时间。

女孩跺着脚,说:

 “我看见你进大门的,我一直挥手。你的眼睛怎么不拐弯呀!”

我心里充满感动。        

女孩的怨声里带着娇嫩,翻眼看我。一瞬间,我想抱起她。我连声说抱歉。女孩脸上马上恢复了笑容,不再嘀咕。

但是她的眼睛还在说话,向外张望。

我叫她等着,到街上拦了一辆的士,我们匆匆上了车。 

坐进车子,似乎进了安全岛。女孩放松下来,立刻恢复了活泼好动的天性。女孩身上淡淡的乳香味逸进我的鼻孔,我周身的感官立刻亢奋,下体也勃发起来。但这并不影响我思考如何将约会引向深入并引人入胜。女孩在她这样的年龄,是玩乐开心的时期,一切都是玩乐。

迫不及待反而会吓着她。

颠波的车子让我们的身体一次次贴近。女孩在看窗外的街景,我却在观赏她。当她的身子因颠波再次靠向我时,我抓住她的手。女孩回过头,对我笑一笑,并不抽回手,依旧转头看窗外。

女孩的手细细的,软绵绵的,有点潮湿;指甲涂了油,闪出玉泽,我翻过她的手,手心纹理清晰,五根手指长短有致。女孩的手长得这么标致,由这一双手来触摸自己的肌肤,该是怎样一种快感呢?!我忍不住拿起她的手,送到嘴边吻了一下。女孩没有反应,依然尽心地看外面,却由我尽情的欣赏她。当我再次吻她的手时,她“咯咯”笑了,回头问我:

“香吗?”

我说:“香!”

她抽回手,举到鼻尖闻闻,

 “你骗人。”

 “香在这里。”我拍拍左胸心脏部位。

她大声地笑了,看来并不相信。

 “你要带我去哪里呀?”笑够了,她问。

 “今天的时间都是你的。你决定。”

 “嗯……我要看电影,好吗?”她想了一会儿,说。

 “没问题。”于是我叫司机驶向长岛方向。我决定去罗斯福大型购物中心,那里面有影院,有食肆,有各类商店,女孩一定会喜欢。而且在那里不会碰见熟人,应该很安全。

车子走在长岛高速路上。女孩四处张望,看得出她心情很爽,没有因为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而拘谨或是充满戒心。有这样一个起点,我很满意。原本想来是件荒唐的事,在进行的过程中,却是这样平常自然,我们两个当事人都坦然自若。我的心宽慰许多,心情也顿然松弛。

我问女孩的名字,她先说了个中文名字,我没听清楚;她又说了英文名字:凯瑟琳。然后说不喜欢这个名字。

 “叫我小妹好了。我怎么称呼你呢?”她问。

我临时起了个名字:迈寇。

 “嗯,也不好听。我就叫你大哥吧。大哥。”她轻轻叫了一声,吃吃地笑。

我在心里赞叹:多灵巧的女孩!一声大哥,叫得我舒坦:我这个年龄,可以做她的大叔啦。我问她的属相,这样就可以知道女孩的确切年龄。她不回答我,用细细的手指在我的掌心上指划。

蛇。我拚凑出女孩的笔划,然后说出来。 女孩芳龄十五。

女孩点点头。却没有问我同样的问题,看来她对我的属相并不关心。

一路上,我就握着女孩的手,欣赏她;她呢,饶有兴致地看外面。

到了罗斯福购物中心。虽然是工作日,泊车场仍停满了车。的士在最近的一个大门前停下,我付了车资,带女孩走进里边去。女孩似乎不曾来过这种地方,被中心里的热闹、华丽所吸引,睁大眼睛,东瞧西望。有几次我们差点被拥挤的人潮挤散,于是女孩就挽着我的胳膊前行。

我告诉女孩,她喜欢什么,我会买给她。她说,什么都喜欢,但不要我买。为什么,我问。她却抿着嘴笑,不回答。到了哈格汉茨冰淇淋店,女孩挑了一枝草莓冰淇淋,我买了给她,她吃得津津有味,露出真正的孩子气。

吃完了,她说还想吃。于是我们折转身,又回去买了一枝。这一回女孩是在品味了,慢慢地舔,神情不专注在冰淇淋上,我知道这是在过瘾。

我的心中突然涌起和女儿共享快乐的感觉。女孩挽着我的胳膊,舔着冰淇淋,四处张望的样子,哪里象个偷跑出来和陌生男人约会的女孩!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一对父女吧。在此之前,无论是真是假,我扮演的都是夫妻角色,虽然有时难免露出破绽。现在,有谁能看出我们的关系?而我们实在是真正的小偷啊--偷情的男女!

得意之余,我想到那个牵着她的老男人。女孩显然是摆脱了他的管制而溜出来的。我问女孩,果然如此。我称赞女孩聪明机灵。她鼻子“呲”一声,显露矫情。

 “他是你父亲吗?”我问。

 “不是。”她说。我略感惊奇。她很快又说道:

 “是的!可是不是亲生的。”

 “噢,我的天!”我在她额头吻一下,做出关切的样子。

 “妈妈和他结婚,他就成了父亲。然后我们就来美国了。”

 “来美国几年啦?”

 “三年。”女孩竖起三根手指,细细的,还沾着冰淇淋汁。 

绕了一圈,找到麦克斯影院了。多功能剧场同时放映几部电影。女孩要看一部科幻的打斗片,于是我买了票。走进剧场,漆黑一片,影片已经开演了。我们坐在稍后的位子。剧场里没几个人在看电影 ,  零落的几个黑影。立体音响效果很好,却弄得人太紧张,女孩似乎有点害怕,坐下后就紧靠着我,还捏住我的手,手心里都是汗,湿漉漉的。

我根本没有心思看影片,只是陪女孩消磨时光。我筹划了自己的戏目,我在等着影片结束,然后找一家汽车旅馆,演出我们自己的写真剧。影片的情节我不清楚也不关心,只看到男女打来打去,身手不凡,拿的武器也很科技。女孩看着,“啊啊”地叫起来,捏得手更紧。我乘势将她搂过来,放在膝上。

女孩安静了,她偏头看影片,身子软软地偎在我的怀里。由于剧场开着冷气,她的肌肤光滑清凉,但是我却感到她身体的气息,在青春的胴体里向外散发,暖烘烘的,依然带着天然的乳香。

我颠动脚跟,双膝波动,女孩在我的怀里轻轻摇摆。我感到快意。我不知道女孩是否感觉到我的举动。她是否感到快乐呢?我这样想着,便低头看她:女孩仍在看影片,眼皮一搭一搭,似乎并没有感应到什么。我吻了吻女孩冰凉的脖颈,女孩伸过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们靠得更紧,女孩硬硬的突出的胸部抵着我的胸肋,我突然觉得透不过气了。

我不知道影片进行到哪里了,但感觉到女孩渐渐安静下来。我再看她,女孩闭着眼,已经睡着了。我的双腿酸疼,于是停止了颠波,也静静地闭上眼,闭目养神。我不想惊醒女孩。

影片终于结束了,剧场亮起灯光。女孩随之也醒了。

 “我没有看到结尾!噢,噢!”她委屈地叫着,跳下地来,跺着脚。然后问我结果怎样。我瞎编一套,说谁死了,谁胜利了,她竟信以为真,拍手叫好。

我们走出影院。我建议去吃饭,于是找了一家日本餐厅。看到那些红红绿绿的寿司,我的肠胃快速蠕动。然而女孩却说不喜欢,嫌生味。她说她不饿,我想也是的,两支冰淇淋下肚,够份量的。然后她说吃块蛋糕就可以了。中心里没有象样的糕饼店。我们就出来,在中心附近找了家西餐馆,我知道一般正宗的西餐馆里都有蛋糕买,做为主餐后的甜食。

我给女孩叫了一份起士蛋糕和一份奶昔。我自己要了一份奶酪焗饭。女孩对甜食有嗜好,大口地吃,却细细地咽,让奶油在嘴里驻味,这真象个小妹的样子。我不知道自己何时停止了进食,怔怔地看着她。她嘴巴蠕动,也看着我。她的眼神渐渐凝止,小妹的神情消失,映入我眼睛的是个风韵有致的年少女人;欲火在我心里翻腾。

在此之前进行的一切都是序幕,我处心积虑,思考着怎样将约会引入高潮。说实在的,我有点面对盛宴却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愿意吗?”我问。

女孩一如既往的表情:笑笑,点点头。

出了饭馆,我叫了一辆的士,载我们到最近的旅馆去。司机对路很熟,转了几个弯,在一个加油站旁边停下来。

小旅馆座落在加油站后面,背后是山丘,笼罩在树荫下,是个优雅的地方。但我本能地想到隐蔽,这符合事情的性质。我们进了旅馆,前台是个年纪轻轻,高中生模样的女孩,黝黑的皮肤,丰满健壮,胸部高高耸起,典型的南美美人儿。女孩在她面前,显得更娇小柔弱,也更苍白,虽然不甚性感。我给小姐看了我的驾驶证,付了钱,小姐在登记。两个女孩子,我还是喜欢她,也许是同文同种的关系吧!小姐很快递过来房门钥匙,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小姐眼睛快速地瞟了女孩一眼,南美人都早熟,我想她在我们进门的时候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样认为,反而刺激我更激奋。

顺着走道,我找到了房间。

开门进去,清洁剂和壁纸地毯混合的味道扑鼻而来。室内整理地很整洁。开始我显得有点拘谨,女孩也茫然不知所措。我开始吻女孩,她的脸,眼睛,脖颈,手。于是我们很快就搂抱在一起。我一只手紧紧拥住她,另只手在她身上摸索。女孩任我吻她,偶尔回嘴吻我一下,被我吻得太急迫了,她转过头躲避,然后突然啄我一下,和我捉迷藏。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引逗,被她迷得发狂,我索性用双腿夹住她,两手捧着她的脑袋,狠命地吻她,并试图用舌头打开她的双唇。女孩的舌尖象蛇信子,和我舌尖打个交战,又缩回去。我被她逗得欲火更旺,下体撑得我难受。我的手不知不觉滑入她的下身,穿过内裤,我的手指滑动,女孩的下体水份充盈,象成熟的少妇。女孩闭了眼,不再和我逗着玩。

前戏差不多了,我放下女孩,进入厕所间。我脱了衣服,开始冲洗。我用水来清醒一下自己,冷却性欲。开始的疯狂,往往不能持久;女孩是份精制的美食,应该细细品味慢慢享用。我想浪漫一些,于是探头叫女孩一起冲浴。女孩象蛇一样游进来,悄无声息地慢慢褪下衣裤,雪白的胴体呈露在我面前。浴室里水气弥漫,女孩犹如云中仙女,动作舒缓,恍惚间我们如重复某些电影情节。她抬腿跨进浴池,我们裸露的躯体紧贴在一起。水流淋下来,我们都闭着眼,却清楚地感觉着对方。我的下体不安分,女孩不小心用她细细的手碰着了,她闭着眼摸索,轻声尖叫:

“哇,这么大呀!”

“喜欢吗?”

“吓死我了!”她夸张地耸耸肩,跳出浴池,裹了浴巾走出去。

我回到客房。女孩裹着被单,侧身而卧。

我跃上床去,扯去她的浴巾,我们一同钻进床单,真正地同床共枕了。我搂着她,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任意接触她的胴体,如在云雾里遨游。女孩闭着眼,在沉默里享受快乐。我期待听到她的声音:高潮时的尖叫。我想那一定也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可是,在我引发她的叫声之前,我还有事要做。

我要好好欣赏女孩的胴体。我已经很久没有从异性身上得到赏心悦目的感觉了。女孩的胴体足以弥补我荒芜饥渴的意识和视觉。我象个敬业的外科医生,慢慢揭去她身上的床单,仔细欣赏她身体的细节部位。

我记起一部日本电影里最后的一句台词,是男主角对已死去的女主角说的:贵族小姐的皮肤真白啊!此刻躺在我面前的女孩,皮肤象贵族小姐一样的白啊!我不知道贵族小姐的皮肤白到什么程度,而且贵族小姐的皮肤都是白的吗?这只是一种意向罢了,白不一定专属于有高贵身份的人。假如皮肤白也可以选秀,女孩是一定能够拔中头筹的,她的肤色白净如凝聚一层玉脂,似有厚度和质感;其下肉色流溢,渗发一脉生息,我用手指轻轻戳   肌肤,浅窝稍现即逝,可以看见皮下血流的聚散。

我的眼光聚焦在女孩的胸部。两砣乳峰从边缘向中心渐渐隆起,淡粉红色的乳晕象两片飘零的花瓣,乳头如豆粒,崩得紧紧的,饱满坚挺的手感,正是盈手一握的尺寸;它们象一对雪白的鸽子,灵活有生气,振翅欲飞的模样。我用嘴含住它们,舌头不停地抚摸,女孩嘴里有轻轻呻吟。

女孩的腹部尤其是小腹滑坦柔韧,完成了美满过渡:在它的终端,女孩的阴毛卷伏柔弱细微,象婴孩的胎毛,尖尖还带着乳黄色。她的下体肤色略深,但四周泛出浅浅的红色,浅红的玫瑰色对于我是一种久违了的色彩,我闻到了新鲜的空气,忍不住吻起来。

我记起诗人威廉斯的一首著名的色情诗。

初见你时,你是粉红(Pink)

再见你时,你是深红(Darker)

告别你时,你已是黑色(Black)

PinkDarkerBlack概括了女人的一生,写尽她们的消魂时刻和伤心情怀。

我的眼睛早已习惯了黑色,满目皆墨;现在我终于又见粉红,这是女孩给我的恩赐。心里面,我对女孩感激不尽。我想,男人是女人的调色师,而时间是尘世男女的造化大师。色彩于女人是敏感的,几乎就是她的生命本色。黑色是生命衰颓的结局,然而正是有了男女情事,才使色彩变化富于刺激。我知道医学上有“黑色素沉积”这回事,但这和 PinkDarkerBlack 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女孩也会变色的,我有幸见到了她的粉红,却没有可能窥见到她的黑色,但总有男人会见到的。谁会是她黑色的安慰者呢?女孩的一生中,会有多少个调色师?

我心里升起怜香惜玉的感觉。

我放慢速度和力度,沉浸在欣赏的快乐里。女孩一改满脸笑容,双眼紧闭,一脸认真的样子。做这样的事,应该都是全身心投入的,谁会三心两意的呢?她现在的姿态完全是成熟女人的样子,只有她的粉红在告白她的稚嫩。女孩在性事上表现了自然的放任,天真的豁达,她还只有十五岁呀!

女孩感觉到我停了手,睁开眼,跃起上身,抚摸我的脸。现在是她主动了。

 “你真好。”她说。

 “是吗?好在哪里?”我问,我想大概自己宝刀不老雄风依旧吧。

 “你是大哥呀!”女孩脸上又现出笑容。

我不明白女孩说得意思。假如是男人,我此刻应该早已进入了。她是称赞我呢还是揶揄我?我的下体裸露在她眼前,我突然觉得自己太老了,在乳白和粉红面前,我的不是太丑陋了吗,于是拿被单围住腰部。

女孩跪起来,双乳正挂在我脸前,我叼住她的乳头尽情地吮,女孩微微颤抖,嘴里轻轻呼叫:

 “大哥……大哥……噢……”

走出旅馆,天已黑了,四周华灯闪亮。

我要送女孩回去。女孩搂着我的手臂,表示还要玩,不想回家。我担心她回家怎么交代行踪呢?此刻我觉得自己真正是做了一件荒唐的事,自己是个荒唐的男人。

 “大哥,大哥,”女孩摇着我的手,

 “你愿意留我吗?我不想回家去!”女孩的眼里露出离愁,有些湿润。

这是可能的吗?不管女孩有多少理由这样要求,我这里却没有一点点留给理由的余地。我拒绝了她。我心里突然厌恶起那个挽着女孩臂膀的老男人--她的继父。

在回去的车上。沉默了很久,回去和来时的气氛不一样,多了一点沉闷。

半天的时间,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

女孩叫我:

 “大哥,下次还能看到你吗?”

 “当然会的。”我问:“怎么约你呢?”

车厢里的约会毕竟是奇遇。我想,打电话给她,也不现实。

女孩问我的电话号码,我想了一下,然后说给她听,她默诵几遍,说记住了。

 “我会打电话的。”

但是我知道她永远打不通这个电话。

我给的是个错号。我承认,自己虽然荒唐,但还是个有理智的男人。和少女的情份是她的赐予和命里的机遇,我只有尽情享受而不能占有。“ 美丽只在瞬间”,这可是一句名言。男人都是因为太贪心而丧失了风格的,并且还得到惩罚。领略风光的独窍是短暂一窥,长久地面对,再美丽的风景也会失色。而且,预约就是预谋,不适合于这样的女孩;假如有缘,我想我们还会邂逅的。

 “回去怎么说呢?”我还是为她担心。她想了一想,

 “嗯--我迷路了!”她笑着说,倚偎在我肩头。

她没有迷路,实在是迷人。

独自回家的路上,我才记起我的太太,怎么向她交代啊?难道我也迷路了?无论干什么,总该有个电话吧,我的心恐慌起来,再次感到做了一件荒唐事。

和女孩的种种,还没有褪色,温暖着我的心。我平静下来。

荒唐?荒唐的只是念头、想法,只要去做了,就是名正言顺的。

男人好色,从来不是黑色的错,原是粉红的诱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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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错地方了,应该放在成人网站! -主流媒体- 给 主流媒体 发送悄悄话 主流媒体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3/29/2023 postreply 13: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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