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来城里都有小十年了,哪里记得那么多事,再则他们,俩叔叔与阿姨们本来就是长辈,顶多发乎情止乎礼的柏拉图式思慕吧,我想,

就是互相激发灵感,互相砥砺的那种吧,那一批老文城都挺有才华与个性的,我一个欧陆的小留只能高山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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