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鹏在北大演讲过《我们怎样说话》。现在,到了文学城,用文章告诉: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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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鹏在北大演讲过《我们怎样说话》。现在,到了文学城,用文章告诉:怎么写。

 

中国文章,泥鳅在一个池塘里翻滚,遇上了那么活泛的梁启超,仍是一身陈泥,通篇老抽味。

 

鲁迅海归,中国的文章才见新章。原由:他带进了日式的审美。

 

可惜,他之后,就没了。又回到一个池塘里翻滚。

 

“信达雅”,何其毒!好点的,一经这滤,全成“中国特色”。读,会觉得,在这世界文艺夏令营前,中国文章怎么还是个瘪瘪缩在一旮旯的怂样?

 

《古文观止》,就是文章写死了,再没有看头的意思。五四后的汉语文章,鲁迅一新之后,谁新?

 

张爱玲的不管不顾地活自己并写出来,是颇具异味的。但有如她说的“欧美的,隔”,她的文章与“全新”有隔,其所谓“精神的丝缕牵着已逝的寂寞的时光,又有什么意味呢,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却”。

 

香蕉人新,但止于金句,未见成篇。

 

这里透露出的是,汉语里泡大的中国文章人,仍没找到翻滚出那池塘的径。其原由总以为和仍放不下“将灵魂卖给了鬼子”的扭捏,仍赖在“真脏真乱真舒服”之中。

 

李承鹏不过说了很像民国话的话,仍是在那池塘里的翻滚。可往海外论坛里一放,仍如在北大演讲《我们怎样说话》。

 

海外文学城都这样,还信什么中国已经“现代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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