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节操碎的前提是:老子真的在拿“常道”这个词来对应冥冥之中的“常道”这个东西。
而建立语言与现实的关系,这本身就是你综述的罗素维特根斯坦的这一套。
“其实在老子为“不可道”所折腾的时候,苏格拉底也在烦恼。迈农悖论就是从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那里来的。他们为否定的存在陈述而苦恼,因为他们相信既然能想到说出,就一定是有真存在为基础的。”
但这种假设中的联系根本就不存在于中国哲学中。
用这种根本没有检验过的假设来推测语言与现实的关系,除了西方哲学家用来舒活脑筋以外,真没有什么普适性。
如果老子不是在建立这种对应关系呢?老子只是顺着普通人思路来否定普通人的想法呢?比如:比如伊喜强烈要求老子写点儿什么,老子说写什么呀,写出来的都没用。
这时,你还会觉得“没用”对应某种东西,或者“用”对应某种东西吗?
普通人想象“常道”,老子说你能想象的道都不是你想象的常道,你能说的言语都无法概括你想象的常道。
比如你想象金锄头,博物学家告诉你没有金锄头。他是在暗示有这种实物吗?他是在纠缠到底有没有金锄头这个实物来对应“金锄头”这个名词吗?他不过是在否你的想象。
同样道理,常人想象道和常道,老子一并把这两种想象都否定了。
至于有没有“常道”这个东西?
老子并没有谈。
事实上,如果看整句话,意思也很清楚:能说的都不是真的。“常道”是不是能说的?是。那么"常道"也不是真的。
人家老子都这么清楚地否定了。为啥驴兄还坚持认为老子在建立对应?就因为要不然扯不上罗素和维特根斯坦?
非认为老子说到了就是谈了,谈了就是要建立常道的名与实的联系,那不过是西式思维之下的自寻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