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的爱是真爱,“我”是真的静安
师太的爱是非爱,“我”不是师太
根据茶坦大师们争执不休的白马非马理论,所以,真爱非爱。
我还是每天继续我鸡飞狗跳的生活,而他喜欢目不转睛地看我。
我时不时会问他看什么。他总是回答看你啊。
我继续问有什么好看的?不腻吗?他总是回答可以看一辈子的,永远不会腻。
永远这个词让我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我说,我高兴所以笑啊。
他说你这种笑不是高兴的笑,是嘲弄的笑。
我想我还是和他没完没了地纠缠,可能是因为他能分辨出我笑容里的含义。而不是别人那样千篇一律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你笑起来真开心。
但正是因为他的细心分辨也常常让我感觉这份感情不会长久。
那种苍凉和孤独感就涌向我的心头。我放下手中的活儿,回望他。
他开始问我,你看什么?
我没有进入套路,而是很扫兴地回答他说,你有点秃顶了。
他有一头茂密的头发,额头在年轻时可能会略显有些狭窄,额头太狭窄的面相看起来不够大气。
随着年纪渐长,发际线后退,他的额头露出了恰到好处的位置。人看起来帅气豁达很多。
当然,面相的豁达不是真的豁达。这一点我已经证实了。
他不让我外出。说外面很多眼睛在盯着我。
我说两只丑陋的大猩猩紧紧抱着对方,都怕对方被人抢走。我们就是那两只丑陋的大猩猩,你认为的美在别人眼里未必是美。当然,别人说你秃顶不好看,我觉得你秃顶好看。
他生气了,嚷嚷着说我没秃顶!
我凑近他耳边,很小声地说,人迟早会秃顶的。你是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