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言很好。这个根源很难说。它可能有一种制度发展的必然性。这可能涉及到那个著名的周期律的难题。这个问题我想过几天写写,我认为

传统社会都有一个周期律的难题。民主社会也是一样。美国本身也是在经历周期性的破坏和重建。因为,西方民主的本质就是合法的政变,以替代专制社会的暴力的改朝换代。

但这样他的本质也是破坏性的,和周期性的。

观察60年代非常有意义。这就是我本来疫情期间写列侬的1969要谈的。但60年代太复杂宏大了。那个东西太费精力,所以我就停下来了。

但最近看了两本60年代的书,非常感慨。

简单来说,我感觉要破除周期律,就是要转变思维和执政方式,改为科学极权主义。

所以。文革的大破坏后,中国开始转型。所以,说文革是艰辛探索是对的。

而西方因为动荡回归,这是民主制度的优点,但也造成没有彻底反思改革。今天西方仍然继续着60年代的思维和模式。

这也是异化。西方的近现代思潮成就了他们,今天也局限了他们。

还是那个观点,未来肯定要改,但要经历非常大的动荡,和痛苦。

而中国也没有转型成功仍然在摸索。而中国人不善于西方的理论思考。所以,现在从马克思里没法进一步发展,就转回儒家思想。从乐观的方面来看,这样可以自然的将儒家和马克思结合。

中国现在最大的优势是邓小平的科学发展观已经深入政治的核心,同时中国向世界开放,可以有力的制约专制制度的畸形化。但是,要建立新的制度仍然很艰巨。不过,我认为成功的希望还是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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