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是男人犯贱。娼,是男人犯贱后“玩剩下的”的以一言以蔽之的侮辞。“男人都不是个东西”,女人用这话抗议。
“难道女的没有自愿的?”
李银桥和张爱玲都说过:女人用阴道来判别爱。于此前,还有讨论的吗?
将爱的愿意和不愿意也上秤称,是把《茶花女》当《资本论》来读了。
很自然,“妓女合法化”的男人腔爆棚。妓,义不正,改成“性工作者”,不是段子了,而是辞海里正式的词条。
性和情,各是各。分得清,恐怕都不会产生灵长类,遑论最高阶段上的那个人!
犯贱,还要个法律支援,妓女合法化,亏他们想得出来!
“没有嫖,她们失业了怎么办?”这是喝着地沟油不得劲,想着有没有更呕心的可以下锅。
“在理想社会里,爱情是婚姻的唯一基础。”这是共产主义的正经。抹去主义,尊敬这正经。
隐秘没了,成了公的。还是人间吗?抑或能更退一步:还是灵长类吗?
要在娼之侮里挤出“愿”,迷道了。
“性工作者”而“妓女合法化”,是男人的不仅犯贱,还犯浑,把那旮旯里最不要脸的东东放到市面上来论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