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铃兰听风儿子画的马和“兄弟俩”
铃兰听风,你儿眼里有画了。也看到画了。像是也知道“画”在哪儿了。就觉得。
看到规矩,还知道要守,是幼稚之稀罕。你儿子画得规矩,画出规矩。明明的“笔法是个啥?”之属,偏偏“无法是法”地哄,是成年人的二。叫你儿,别听这些扯犊子。
“幼稚之笔触,可学一生”,这是成人的审美。儿不知,这是大人的事。替他保管,不至“少年老成”。而老大不小的,也像宝宝贝贝那样到处塗抹,小心吃卫生官的罚单!看你儿画中透露出的教养,已然不会干有违公德的事了。
“米开朗基罗的技艺,苦学几年可得”,是“可”,不是“必”。几个“得”了?这教训,大人持着就行。莫使成箍成束,可使有数识数。你儿画马的那幅看了,也看到了一侧的大人持着教训;你儿“兄弟俩”,说明着他们遇到的不是虎妈。
不得教养,焉得此画?!从马画到“兄弟俩”,还看出点这家子没有“子不教,父之过”之类的假正经,这妈像是个画得好,亲亲;画得不好,抱抱的主。
不信“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一条路走到黑。更不信拿起笔敢划道道的就是现代后现代。我妹习字多年,就是写不好。喻之,见复:“我就是喜欢写。”“拿起笔,就哪哪的舒坦”。读,知道她于艺,比我近好多。不爱画,画不出那么多马,更画不出“兄弟俩”。画“成”,点击率说了算;画成画不成,喜欢或喜欢过,是自己乐,自家乐。妈做几个菜,儿子打下手,天伦天赋天然,已然十分的艺术了!
不静,不静个一小时两小时,那马画不出。这专心的定力,比写“鹅鹅鹅,曲欲向天歌”大。不上心,娃哪坐得住?几个娃有上心的事儿?
在大瀑布,见彩虹,五洲四海的老幼都“太漂亮了”。盯着一页纸,一块画布,将赤橙黄绿青蓝紫当回事的抹描至一看就是张画的,是十四亿中前几千万,且要通过测试的。画出了马,领到了这pass的。以为。
亦有兄弟。好几十岁大后,才合照得无缝的,但也没“扒”着。公鸡头,那个斗!“兄弟俩”,看醉人。这当妈的,海了。使狗都嫌的两男娃,笑不失皮同时又hold住不致顽;染得斯文却破了那厢的孝悌装; 明明香蕉人,普世自由样。真想逆天,也扒住咱哥,也这样,让蓝天碧海衬着咱们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