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可以用的,不是“咱宣部的宣传员”们的专利。
咱宣部的那个有记载,“我们就是勒紧裤腰带,也要搞XX”。后来知道,说此话的人,裤腰越穿越肥,搞不搞XX都是不会挨饿的胖子。勒紧裤腰带的人是有,可不曾有过一路瘦下去的主观愿望,更不曾授权别人来给自己减肥。
这里的老道同志对“我们”的用法,和咱宣部那个类似。我不是说老道同志是“咱宣部的宣传员”,这个,我没证据。但老道同志对“我们”的用法,确是和咱宣部的那个很神似。
“我们”,中文里有,英语里也有。可以用,在使用时,关键是有限定:
比如,我这儿的著名职业篮球队,“金州勇士队”,其总教练“科尔”,在对记者发表赛前赛后球论时,总会说“我们(we)如何如何”。没人会有意见,或是起疑,因为科尔明显在说他与另外几名教练和15位他带队的球员的整体行为。
超出这个明显的限定,就不一样了。
比如,一名记者问科尔“内什么,球之外,球票太贵了,能降价15%吗?”
这种时刻,科尔就不会也不敢说“我们”如何如何了。那是他能“代表”的几名教练和15球员之外的“金州勇士队”的其他部门功能。他一定是答:我(I)不知道,但我可以给你去问一问。
这个呢,是“我们”的限定的授权问题。没授权,没“我们”。
所以,可以用“我们”说事儿,但不是开放限定的“无限授权”那种“我们”。一旦是脑门上印着开放限定而“无限授权”的那种“我们”,上午代表“我们中国”,下午代表“我们美国”,夜里说梦话“我们必胜”,别人拿你当作是咱宣部的“宣传员”也就自然了。
大部分情况下,“我”就好,没事儿别们不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