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夜色如黑暗的大海,我们赤脚站在水底的沙滩上亲吻,水底也是黑色透明的,两边水草摇曳,深海鱼群悠悠游过,头顶上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是水面透过的模糊的光,卡夫卡说,一扇窗对于我都已经过于宽阔,那光会让我们想到过去,冬天里结满窗花的白色的窗子里透出的屋子里的灯光,但我们那时都没有抬头去看一眼满天的星斗和暗蓝色的海水,那海水一定是透明的,波动着的,我是否曾抬头向着头顶上面的夜空去看了呢?那无声的波涛的歌唱,再往上呢,再往上,在一个无风的夜晚,一只风筝升了起来,飞向在很高很高的夜空,夜空上飘着浮云,但风筝飘不到那里,而浮云的上面呢,是更远的地方,那里就是外太空了,那里可能会非常冷,非常安静,但也可能非常的炙热,非常的吵闹,再远一些吧,再远一些吧,那里是哪儿啊?那些最遥远的地方,可以到达,但无法超越的地方,那里就是想象,那里就是我们所能够到达的极限,你无法超越它?你可以吗?你可以吗?你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