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连队的 马跑丢了。最后在很远的雪地里找到,是因为它偷吃了太多的大豆,又去喝水,豆子暴涨,撑死了。
大家兴高采烈把死马拖回队部,堵上门窗,烧上柴火化冻。结果化冻后,死马臭气熏天,早就腐烂廖。最后,马肉没吃成,队部里没人敢去,太臭啦。
那时候,俺经常去街边一半埋在地下的小酒馆买所谓的,“米猪肉”吃。不知道店主哪里弄来的,放在一个100印的大铁锅里煮。按照店主说法,要把油煮出来,盖在表面上,温度会很高。用笊篱不断把漂浮出来的“白米”撇掉,直到干净了为止。
那时候,猪肉是要凭票购买滴,但这个猪肉不要票。
弟兄们经常光顾小店,小店弄到猪肉也是悄悄托人带话,好不快活的一段时光。过去几十年了,也没见谁有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