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尘凡无忧”女士说过她“易昏”的故事。当时本老汉“由己度人”,交流了个 vasovagal syncope 的概念。这是那个概念发生的源头,可能发生在1970年。此事呢,属网络名言“点儿背不能怨政府,命苦不可怪社会”的范畴,与文革无因果性,属共生类,*_*(所谓“伟绩”的“南京长江大桥”也是,与文革“共生”而已)。
上些年岁,许多细节都模糊了。说可能1970年,好像是在“满怀激情迎(庆)九大”的过程中,1970,“证据不确凿”,*_*。
当时本老年在上小学,还是“低年级”。得到参与“组字”的“荣誉”。所谓的“组字”,就是用人做载体,每人携带红黄两色的可折叠式“纸花环”做“显示器斑点”,那多人参与,弄出些黄底红字或红底黄字的“皇上吉祥”口号,比如毛XX好多好多岁什么的。是为“组字”。
具体到这个“组字”差事,相对不“辛苦”,因为在一个大体育场内“组”,坐在看台上,不用一站就是许多小时。坐着也能“昏过去”?不是。等着“入场”,和同学们排队站着,阳光下暴晒了老大一阵子,忽然感觉脑袋发空,眼睛看东西模糊,快站不住了。当时应该脸色上有表象,同学中有人大叫,某老师某老师,那谁生病了。老师过来,把本老汉带至一边坐下。不久,恢复正常。当天的“组字”活动没参加。那时不知什么 Vaso 不 Vaso,也不知本老汉的病史,后来本老汉参与“组字”的“荣誉”被恢复,是历史上“皇上吉祥”的显示器的一部分,^_^(做“显示器斑点”,是看不到“显示器”的,具体的“皇上吉祥”图案啥样,没见过。)。
小事一桩。
其实呢,本老汉的这个 vasovagal “易昏”该是遗传病。“组字”的那年,我妈不在身边,在咱国南方的一个“五七干校”里“劳动”。这个 vasovagal,她老人家也有,后来告诉我,一次烈日下在湖面上弄船,一下子失去知觉,昏倒了。好在船够大,没掉到湖水里而摔倒在船内,被同事救起。本老汉的“几乎昏”与我妈的“昏倒”,应该不是发生在同一天,同一月,同一年。就算真是发生在同一天,也是俩不相关“独立事件”----本老汉的“几乎昏”,家里人没告诉我妈;我妈的“昏倒”也没告诉家里,本老汉自然不知道。一个家庭,母子“各自昏”,这,是文革特色事件。
后注:Vasovagal是到了美国后很久确的诊,过程很搞笑。与文革无关,不侃了。
后注2: 那“第一次”呢?应该在1966至1967年间,在“百货大楼”,我妈带着我。去的早,开门就进去了,赶上给太祖“早请示”,身体垂直地面时间长了些,几乎昏将过去。不过当时太小,记忆过于模糊。所以第二次的经验成为记忆的“显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