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
我拍下自己感觉心动的相片时,知道它们的美在我的眼里是如此的真实。
并没有去触摸那真实存在的叶片,那些叶片正挂在高高的树梢上,在蓝蓝的天空下展示着它们的色彩。春天似乎到了,那些叶片也还没落尽,可是我是多么舍不得那些在阳光下透出的色彩,它们还是栩栩如生,长在枝桠上,是生命的最后一期的面貌。我能不说它们的色彩吗?
它就是一颗大树,我前院高高耸立的一颗梧桐树。在我眼前,它霸占了我眼里的大部分视线,我的留白是大片的湛蓝之中徐徐漂移的絮白。
红铜色,黄橘色?微风来了,轻轻地吹拂着叶片,它们在微微的簌动,象翩翩欲飞的蝴蝶。
靠近春日里的阳光似乎很急,憋不住的灿烂,一些掉光了叶片的树梢在明媚里怎么也看不出萧索,那枝叉斜峭争锋的灵气确实实然然地在扣人地盘旋在我的心弦。
相片实在是无法展现真实的画面。我也无法用文字描述出那真实的美。我只是触动,不由自主地述说着自己的情怀。如果情怀可以传达,那么就像一大群仰望星空的人们,我希望每个人眼里的大自然如我眼里,心里的一样。
“大自然中树的姿态很美,根扎在地里,枝干往空中延伸。我观察过我们社区的落叶乔木,它们在冬季里掉光叶子了的枝条末梢,很奇妙枝条因为重力往下垂,可是末梢一定往上翘。观察力需要静心,是一个持久的过程,它训练人的耐性。我觉得大自然是最好的朋友。”我以前写过的看文联想。
那时,有几个冬季,我一直欣赏着这种美。
写于小寒节气时。
这一颗颗大树
象陪伴着我的精灵,在流逝的时光中;岁月在它们身上缩短成了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无数的白日与黑夜。
我脑中怦怦绽发的灵感是否是路过时截取了精灵沉思时的一恍惚思绪?在移动的光景中,我飘忽而过的视线,我的心绪平静且温柔。
那些叶片浓烈色彩的注目,飞扬枝翘的预动,这些细枝末节,琐碎有序。
而它们的树干是粗壮的,侧枝错杂丛生。它们的颜色是平淡的,一大片的灰白;有些交杂着米黄,如一块块的斑块,象长径鹿身躯上的纹块;有些交杂着褐灰,象大象身上的皮质层,那是未曾脱落的旧树皮。
我的音乐响起。
想象着在萧索的冬季,阴雨蒙蒙之时,那时哪段光阴之中的经过啊;何人何地徘徊在迷蒙严寒之中,脚边的泥泞溅起了早已糊了面目的干枝败叶,心里的灯火在步履下起伏摇晃,虽灰暗但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