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灵山》，没有故事情节和人物描写，也不是意识流，不像小说，知道它后来获奖，大吃一惊，瑞典人就这样认识中国文学？

来源: 龙剑 于 2020-09-15 14:06:24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阅读数 : (0 bytes)
回答: 能读下去就不容易了。 由 老生常谈12 于 2020-09-15 13:5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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