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看以前的老师的都是厚道人。马甲遮不住,话语骗不了的是那个不变的自己。

我们每次研究生同学在北京聚会,都会把我们的老师请来,后来他耳朵背了,听不清我们说什么,我们还是请他来。到后来,他眼睛也看不清了,我去看他,说了半天却一直把我当另一个同学了。但我们每次聚会还是请他来,后来坐轮椅了。我们一个女同学就推着他来。每次老师都高兴的像个孩子。前年老师走了,给他送终的也是我们同学。而老师的女儿远在波士顿却没赶上。世界上的缘分是说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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