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政治敏感度要提高

点进来的可能要后悔,根本不会是啥政评宏论,纯话家常唠嗑,太高端的我也不会整啊:)

话说大千世界,人是生灵的一部分,是有很高的灵气的。但经年累世,被五欲六尘蒙蔽烦恼习气拖累,如果再不幸的被某些反动思想污染,直觉就钝了。纯科学唯物主义派认为,有些具有超能力的人或预言是鬼扯。这种科学观就有点那啥了。科学有他的局限是不能否认的。其实这些根本不是什么玄乎,无非是人的直觉如果按坐标轴来划分,有的负值高,有的很正点。比如同样在大草原上,蒙古铁骑趴草地上能听到几公里外的马蹄声,咱们趴地上就能闻到泥土的芬芳。印第安人观察动物的反应,判断危险系数,咱们可能只看到野兽在闲庭信步。战争时期,有僧人告诉部队的头去别处安营扎寨,因为这里几天内有地震,部队采纳了,躲过灾祸。但有的听了,会甩出薄书记的经典语录“一派胡言”。因为现代人对外界敏感度渐渐微弱,使得人们在天灾人祸前有点发懵束手无策。而有些动物没人类思维的负累,反倒是还有原始的直觉。所以我们能追踪到很多大灾前,动物的反常出没。

我从小是直觉比较灵的娃,可能不爱读死书,也不喜欢别人的哼哼教导。保留了些本能。爸妈因为工作关系分居一段时间。老爸隔几个月回家一次。那时候家里也没电话,他要回来就直接开门surprise。我妈说有两次我晚上就是不肯进门,坐门口痴痴的等,就说我爸马上就到家了,结果老爸真风尘仆仆的归来。有次太晚了,我妈哄我睡了,以为这次孩子是说胡话的,但老爸半夜还是回来了。长大后我梦到过要过世的亲人来跟我告别,还梦到过多年不见的老友,梦醒第二天在街上巧遇。儿子小时候一次我跟别人约好第二天去露营,前晚半夜他发烧拉肚子,我不得不跟朋友取消,第二天他们上路车就翻了,虽然没出人命,伤势挺惨重。过后我心里暗怕,难道是儿子用他的直觉救我的命?两个月前,就在新冠Lockdown的前夕,我要去参加一个超过百人的年会,虽然我老大不愿意去,但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我必须出席。半夜12点多,儿子突然我的床头叫我 “妈妈,我洗澡的时候乱跳滑倒了,现在不能走路,只能爬进你的房间”。我和领导一跃而起忙活半天,看样子是没伤到骨头,如果早上还不行就去急诊。三点多我又眯了一觉,这一次再次体验久违的(将近20年)的鬼压身。那时候不留神住进一鬼屋,晚上经常体验人鬼情未了:)。我挣扎着坐起来,立马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爱TM谁谁吧,这么多信号给我,有条件我不去,没条件创造条件我也不去了。

前戏有点太长,再扯下去观众情绪都整没了:)

言归正传,说说政治直觉敏感度。

前阵子,就病毒来源,美国中国顶牛,等中国喷出是美国大兵哥带毒故意放毒后,把老川和他团队激怒了,老川记者会喊出“Chinese Virus”,虽然有前因后果。但他的角色如此定调是很带风向的。随即老川的推特被骂瘫了,其中不乏中国人的有识之士。而当时城里的老中反应相当迟钝。有的还跟着叫爽解气,确实让外交部的胡搅蛮缠烦的。

但,如果这样喊下去,远的世界华人,近的老美的华裔甚至亚裔要摊事儿啦。换而言之,中国人欠揍,揍你没商量。老川或他的团队意识到失言,马上全力消毒,把源头引向中国政府,而不是人民,中国人也是这场瘟疫的受害者。这才让舆论慢慢退烧。要不满街举着“Chinese Virus”的牌子,别说岁月静好,老中就算上街买菜都要乔装打扮了。

这次的“BLM”也一样,如果当初举出的是“Respect Lives”“Justice“,那么今天可能是另一番光景。当我看着白人高举着”BLM“的牌子,我心里就想大姐你危了。这么做并不能显示你境界的高端,相反的会把白人拖进危局。更别说这次事件是白人警察粗暴对待黑人。打出这样的牌子,就是撕开伤口给黑人机会清算历史的新仇旧恨,毕竟对黑兄弟最不仗义的可不是咱们老中。最近看了好几个视频,黑孩子暴打白人孩子,路上白人看了黑人一眼,黑兄弟过来就问”你瞅啥“,然后一个过肩摔。公车上,给老人让座,而没让给黑妈妈和她女 儿,迎来一顿臭骂和推搡。

亲们,政治敏感度真要拉高哈,我就简单举个栗子,茶馆里的有交付养老保险的,去了解一哈目前这些基金把钱投哪里了,如果不想老了真去摆地摊的话。

还有哈,如果您热衷读传统媒体,可以说明您有些classic,或者说有点脱离群众。因为媒体要生存,他要满足出资人的品味。

最好的试金石就是去关注老川和老拜的推特,您也可以在他们推下大放厥词。多好啊,不用像以前告御状比登天还难,现在到他门口咋怂都行。这两个推下,除去各自的拉拉队水军,也有各方江湖大佬出没,也有其他码头的渔火。当然,最好的是可以匿名,在没有政治表态的压力下,反应的是比较接近真实的民调和民意,我们拭目以待与大选的结果有多少误差。

今天吃的撑,又话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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