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水寧的思考
「三人行,必有我師」,本是個信則有,不信則無的老生一說。「進亦憂退有憂」,其實和的哥扯紅牆那裡邊的事大差不差。竟成了傳統。多少有點二。
阮籍還是哪個「賢」,敞懷負暄家門口。過者問何,答曰「曬書」。這瀟灑一潑,越隋唐元明清,過山越水,讓安大略湖邊的竊下至今仍得沾沾。
近来,多读胡兰成。他哪有不气民国,气汪精卫政权,气日本,气共产,党的? 所幸他不白桦那样“我爱党,党爱我?”,也不掉光头发也在“反思”。而是忽然觉得,已然役死了万万,为何不一睹其砌成的巨造?
昨天滑手机曾瞥到了“你说汉语这样不堪,不用就是了”。就以为是。可知道不堪仍不得不用的尴尬,也确实在。所以,就有了所有用这语言写的不当真而当玩的念头。蓦地,和“晒书”之嗔连上了。就觉得。
遇到童稚,与其对视,能凑多近就多还,老婆责“没得数”也不管;路过的花草,稍有风姿的得空就记下,大路货的也在送目里尽收眼底;不在自幼及长听得耳朵要吐的救亡图存足的任何,邪乎的乃至带荤的,都去听,还跟着乐。
一下,就看到水宁的几篇篇麻密密的思考。多想,能劝住,歇会会,简直要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