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为,

小谢兄能够理解,这里的“宣讲”是相对自我来说的。就像我现在一边写回帖,一边在看那个自我,看它有没有急切地想要分辩想要被认同。如果察觉到那种情绪停不下来,我会很认真地去观察它。不过有也无所谓,看到就行了。

小谢兄所说的鸡汤在我看来恰恰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可惜我现在倒的确看到满世界飘着鸡汤的正能量,这种所谓的正能量很快就会被现实击碎。

关于“写给后代的信”恰恰是基于我过去对立兄的了解所说的。但是现在我决不敢说自己还有半点了解他。对于他现在所写的东西他未必真的清楚(即便或许比别人清楚)。也许他作了各种推测,然后又很谦虚地说“纯属个人推断”。如果仅为逻辑游戏,我可以理解,但多少觉得写这些不是他写作的初心。当然人生未必就有弯路。我以为自己的提醒还是有分寸的。

下面的话不是写给小谢兄的。实在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合适的机会。如果这些话失了分寸,立兄尽可以任何自己觉得适当的方式反击:

记得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里描写了这样一个场景:皮埃尔站在司令官的面前,他们彼此对视。这时候对司令官来说,他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是名单上的一个名字。于是,司令官没有用红笔勾掉他的名字。

如果一个人用心注视过一双濒死的眼睛,用心听过痛苦的哀嚎,世界会变得不同。立兄的小说给我的感觉常常是,有故事有生动的情节却缺少一些生命的跳动。

另一个明显却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想法是,立兄的文章时常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缺少如博尔赫斯,马尔克斯那样一流作家的毫不受限的想象力。正是立兄今天所写的“嚼过的魔”让我想起这一点。我想这大概源于立兄并没有完全和灵感的源头衔接上。个人以为,如果要接上那源头,立兄需要放掉所有的限制,无论是道德的理性的正确的错误的。。。

我好像没有话可说了。立兄请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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