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不幸是必然的幸福都是装出来的
——与为人父探讨偶然性和必然性
为人父关于偶然性的文章很有意思。当然，这是一个需要非常小心的问题。我简单在这里探讨两句。因为到了年底了，大家心情都不好，这个大家心里都清楚。所以，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首先，我觉得探讨这个问题尺度非常重要。“基因突变本身就是一个偶然性，而其必然性则只存在于概率统计上。”放在个人与历史的关系上，这个描述（或类比）就非常值得斟酌。我感觉当时间的尺度越小事件的尺度越详细时，偶然性就逐渐成为主导，但当尺度逐渐放大时，必然性就会越来越值得重视。比如，探讨毛泽东的出现，这似乎绝对是偶然的。但中美今天的竞争中华儒家文化对于今天西方文明的挑战似乎又是必然的，不一定依赖毛泽东。放到大的历史尺度，中华儒家文明具有强大生命力，延续到今天并不依赖毛泽东，这似乎有着很强的必然性。比如即便蒋介石胜利了，在今天中华文化仍然要延续。而且，值得注意蒋介石比毛泽东更是儒家文明的继承者，而且也有强烈的独立和独裁意识。如果他统一中国，那么心态一定不同，他和美国的关系也一定会有更多的竞争，而不会甘于一个小跟班，这里有一个中国的大国意识。这个时候，探讨偶然性和必然性就非常复杂了。
同样，成吉思汗的出现偶然的，但是草原文明和农耕文明的竞争，和人类大规模战争对于人类发展的促进作用又是必然的。所以，在大的尺度上，似乎无论成吉思汗是否出现，草原文明冲击农耕文明，但农耕文明最终发展出现代文明，替代农耕文明和草原文明的过程，又似乎是必然的。而无论中国是否崛起还是灭亡，今天现代文明面临的国家体系和民主体制的转型的内在需求和张力也一样要引发世界的动荡，推动人类历史的发展。
“按《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的说法，是因为智人具有讲故事的能力。可这个讲故事的能力是不是基因决定的呢？如果是的话，那智人也是得天独厚，突变出一个会讲故事的基因。而那些没有这个基因突变的人类就慢慢被残酷的物竞天择给灭绝了。基因突变本身就是一个偶然性，而其必然性则只存在于概率统计上。”我觉得这里的“讲故事”，是指的语言文字系统。尤瓦尔在前面详细论述是人类文字的出现。文字非常重要，仅有语言人类不能充分发展。我认为讨论历史必然性的问题，同样涉及生命进化的本质，如果认为生命进化的本质是一个不断复杂化的过程，那么历史在随机事件的基础上其发展方向和过程就是必然的。
所以，我认为在大的尺度上，人类的历史是非常必然的。当然这个这里不能多谈了，因为到了年底了，大家心情都不好，这个大家心里都清楚。
所以，最后我只想说说毛泽东。我们看为人父当年读过八卷本的《毛泽东文集》，这太好了，我非常敬佩，要与他读了八卷本的《毛泽东文集》的为人父握手。我当年没有读过八卷本的《毛泽东文集》，但曾把市面上能够买到的比较严肃的和不够严肃的关于毛泽东的传记回忆的书籍几乎全都买来读过，我虽然没有读过八卷本的《毛泽东文集》，但把那些书也研究过很长一段时间，因此我看到为人父兄读了八卷本的《毛泽东文集》真的很高兴，要与读过八卷本的《毛泽东文集》的为人父兄握手。我读过毛泽东的这些书籍感觉共产党真是一个命运不可思议的好的政党。共产党非常邪，不是邪恶，也不是什么伟大，是邪气。这就是一个势和数的问题。共产党的兴起真是似乎有一种难以阻挡的大势。不过，毛泽东真也是偶然。我觉得他绝对算的上人类历史最卓越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了。
当然，我还是认为，人类不同文化最后进入今天的以数理思维人道思想为基础的现代文明是一个大的必然趋势，即便人类历史重新再来，仍然会大同小异，当重新走到今天时，一定和我们今天的样子非常相似。这里的原因在于，人类在本质上是由文学语言的寻求隐喻的思维，进化到数理的寻找等式的思维。数理思维的力量在于严格的等式。这个也是必然。人类的发展正由发散向趋同唯一。就是说，文学的隐喻丰富多彩，导致文化各异，但当他们发展到数学是一定是一样的。勾股定理牛顿力学是一样的。这是科学的力量，也是科学的乏味。
立
2019/12/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