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好意思! 让传人兄费心了!我不知道会有这么长!

我们那时唱只唱头一段。

但这还是新版。真的不知道1969年就有新版了。查了一下维基上有关劫夫的介绍,没有发现他的作品里有这个再版前言谱曲。

所以,我也没有把握这个老版是否是劫夫的谱曲。根据维基,他1967年就开始倒霉了,以下是维基摘录: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8A%AB%E5%A4%AB

。。。

1966年8月,劫夫创作了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争取胜利》《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等十七首毛主席语录歌曲。9月30日,《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用整版刊登了十首语录歌,其中八首是劫夫的作品[a]。之后各地的其他报纸也纷纷转载,语录歌风靡全国。一时间始作俑者劫夫也成了大忙人,来自全国各地的红卫兵、报社、杂志社都找劫夫写语录歌。除了毛主席语录,他还为林彪语录、列宁语录以及鲁迅语录谱过曲。[33]

由于毛主席语录歌曲的创作,1966年8、9月间,劫夫受到了很多红卫兵派系的“争夺”,他们要求劫夫支持自己那一派。11月开始,批判劫夫的大字报开始在校园出现,12月底,此类宣传物在北京、沈阳、长春和哈尔滨等地大量出现。沈阳音乐学院中主张打倒劫夫的红卫兵派系主要是“毛泽东思想红卫兵红色造反团”,而相对应的还有主张保劫夫的“井冈山红卫兵”。1967年1月15日,“井冈山”派以到“中央文革小组”上访为由将劫夫“押”往北京,实际上是将他保护了起来。为了躲避“红色造反团”,劫夫他们不断转移住所。由于劫夫身体不好,连番的转移造成了恶化,“井冈山”派开始向周恩来寻求帮助。最后,戚本禹代表中央文革出面保护了劫夫。虽然是打着“中央文革”旗号的戚本禹出的面,但根据陈锡联的回忆,“这件事中央是清楚的”,所以当戚本禹不久后倒台时,劫夫并没有因这次接见而受到整肃。[33][34][25][35]:253[36]:125

1967年3月8日,劫夫返回沈阳。一个多月后,沈阳开始武斗,劫夫又被迫离返回了北京。虽然也参加了一些活动,但他在大约4个月里主要都在创作。1967年,劫夫为南开大学谱写了《祝福毛主席万寿无疆》《卫东战歌》和一首语录歌。[34]

在北京期间,劫夫加强了与黄永胜一家的往来。劫夫与黄永胜认识较早,他1943年在晋察冀军区第三军分区任“冲锋剧社”副社长时,黄永胜是三分区司令员。1962年,李劫夫在广州偶遇时任广州军区司令员的黄永胜。黄的夫人项辉芳在得知劫夫是沈阳音乐学院院长后,便让劫夫将她12岁的三儿子黄春跃特招到沈音学习。黄春跃到沈音后,在劫夫家中住了一年,后来还认李劫夫作了干爹。1967年劫夫在京期间,常与但是也常住北京的黄永胜一家往来,特别是张洛与项辉芳的往来十分密切。当时林彪妻子叶群托项辉芳为女儿林豆豆物色一个工农子弟的对象,项辉芳就让在沈阳文联工作的张洛帮忙在文艺界找找。张洛在文联找的小伙子通过项辉芳与叶群的先后目测后,叶群安排了一次林彪对劫夫的接见活动,以便让那小伙子冒充劫夫的随行人员一道参加接见。1968年春节前夕,林彪接见了李劫夫一家后,李劫夫以万分激动的心情给叶群写了一封向林彪表决心的信,表示:“永远忠于毛主席,永远忠于林副主席,永远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永远忠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天崩地裂心不变,刀砍火烧志不移……”[5][25]

1968年2月,劫夫应黄永胜之邀,同黄永胜夫妇同机飞往广州,4月份返回北京,5月10日回沈阳。8月,任沈阳音乐学院革命委员会主任[37]。9月应八一电影制片厂之邀赴北京参与电影《千山万水》的音乐创作。不久同傅庚辰一道为体验生活重走长征路。1969年3月,劫夫返回沈阳,4月1日赴北京参见中共九大。从《千山万水》之后,劫夫再没有创作任何作品。[34]

1971年10月20日,劫夫、张洛夫妇因涉嫌与林彪反革命集团有牵连,被关进了“学习班”,实行隔离审查,同时劫夫的歌曲被停播、停唱。在“学习班”,劫夫待了五年。《周恩来最后600天》一书中提到1973年9月12日毛泽东会见法国总统乔治·蓬皮杜之后的文艺晚会结束时,因为外交部礼宾司在周恩来总理的同意下将通常用来宣告活动结束的《大海航行靠舵手》改为劫夫的《我们走在大路上》,被江青指为属于“林彪一伙翻案的行为”[38]:146-148。1976年12月17日,劫夫在“学习班”突发心脏病去世,终年63岁。[39][40]

”“
 
如我在上篇”同情心“文中所感,文革不过是大家轮着倒霉而已,就如劫夫这样红的人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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