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是打出来的,但不是谁打出来的,而是这个群体的天命到了这一步。
伟人有伟人的作用,但也只是应运。
群众有群众的作用,但也只是应运。
无论是领袖还是群众,放到历史里边去,都只是定命显现。走到好处时,不是因为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也不是一个群体本身有多高的素质,就纯是天命兴之。天欲其兴,就万有效力;反之,天欲其败,就万有拆台;两者都非人力人智所能左右。
在这个意义上,“模糊史观”(嗯,也可以称为“民史”)对权力的产生与使用的评价的着眼点,不是简单的理想设计与现实实行之间的差异。不是看它为什么跟理想不一样,而是看它为啥非如此不可。俗话就是“马后炮”,跟作为人类良心的知识分子的批判不是一个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