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片片是我们这群娃娃在二年级元旦时照的。已完全记不得当时照相时的情形。自己也没有这张照片。
照片是前两天发小---“留长辫的姑娘”发给我的。片中,娃娃们有的笑靥如花,有的憨态可掬,有的严肃静穆。但都是那时的神情。她和我都在笑。那时我们无忧无虑。四十年来,无论我俩相距多远,无论我多少次疏于回复,她的信件没断过。
问她怎么没有“阿鲁木江”?她说,你的记忆怎么这么差,他是四年级时插班来的,不到一年就走了,回家赶羊卖牛奶去了,我家订他家的牛奶挺长时间,每天一大早他送牛奶到家门口,那才是真正的牛奶啊,现在到哪儿去喝那样的牛奶。。。。。。她一贯这样,能从天南说到地北。
她说同学们想在六一搞个聚会。还不厌其烦发来一个个大家在微信群里热闹聊天的截图,因我没上微信。赫然看到毛老人家的手迹,大红色的五个字“同意 毛泽东”,这是同学们催促班长苹表态,苹借用毛老人家的手迹表了态。
谁还记的“阿鲁木江”里的苹?从当年她铅笔盒里的人生理想“红小兵—>红卫兵—>共青团—>共产党”到今天“同意 毛泽东”,想着看着有点发怔,又哑然失笑,然后对自己说,不改初心也是一种情怀。
四十年,也就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