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靓女,超正。长发披肩,黄色的短裙贴在小蛮腰上。双腿修长,流线悦目;肌肤象久经揣磨的玉石,光鲜水嫩。白中透着粉红,内里的经脉细致,如 玉中的纹理,可品可赏。似乎还带着暖香,阵阵的轻轻地袭人而来。她抬起右脚,膝盖弯曲,呈现一平线,上下大小腿几乎没有变化。又一曲弧线形成、弯曲、加 深,将大腿与屁股清晰地分开。短裙遮不住的大半屁股翘入眼帘:圆润,柔而挺劲。膝盖处的两条竖线,一条走向大腿的外侧,缓缓地消失;一条沿大腿的内侧,伸 向神秘处。脚平直地踏上台阶,大半后跟悬在台阶外。有一瞬的停顿,短暂的让人察觉不出。然后再抬起左脚,整个身体跟着升上去。两脚交错地提起,前移,落 地,画出两道平行的轨迹,她就沿着那道轨迹向前。柔顺而劲挺,端正又不失骄美。那扭动的腰、和着鼓舞的双臀,伴着起伏的弧线,演奏着一曲优美的交响乐。这 不是走路,这是诱惑。
后面是一个出色女人,穿一条黑色长裤。她提起右脚,往后面稍退一点,画了一个园心在左边的弧线,脚尖朝下向左边插下去。同样,左脚画了一个园心在右边的弧 线,向右边插下去。落脚时,两个膝盖同时弯曲,头向前一顿,整个人象要跪下来。就这样,人缩紧着象一个往前插的楔子,被两个不停地在地上画圆弧的腿托着, 低着头、点点顿顿,居然能在一条直线上移动。可怜可叹。可怜者,她的双膝多是弯着,双腿歪斜地叉向前方,整个身体佝搂着,柔弱得象随是要在你的面前跪倒。 可叹者,好好一个女人,为什么不直立而站,正步而行,展开了、大方地作人。
再后面的那位就更有来头了,他是卓别林师傅的师傅,天生地成,是卓派的太祖。身形矮小而粗壮,皮肤象松树皮,还有斑斑铁锈。岁月那把老刀割下了千年巫婆脸 上的皱纹,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走动而颤抖,似要落下。爆突的青筋,冒着紫气,象是一串中了咒子的蛇纠缠在腿上,各色各样。但见他精神抖擞,抬起右腿, 脚向外大撇,像个倒了一大半的外八字,向前狠狠地扫过去,扫得有些过头,再拉回来。同时,外撇的脚扭转着小腿、大腿、和上身,双手摊开,右身移左身转一齐 晃了过去。再坚定地站稳,并保持着八字形,停顿一下,左脚拉上来,身体下移,屁股跟着高高地凸起,那气势压倒了传说中每天在公路边准时排队拉大便的几百号 印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