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的路崎岖陡峭,梵高,在我心灵的夜幕画上希望的星。


我不必懂绘画的技巧,我也不需要任何神学的解释,当我用灵魂呼吸,凝视,就能进入梵高的“伤悲,却永远喜乐”。

梵高地上苦旅最后的三年半时间里,灵魂在这里经过炼狱的煎熬。

Arles的中午,几乎没有任何遮挡,连猫也在家里躲避烈日。但是,梵高却独爱这里赤裸的阳光。


我坐在著名的“梵高咖啡”对面,禁不住想知道:梵高是如何将这样一个毫无亮点的铺子,描绘成这样一种温暖?不但让人想去喝一杯浓浓的咖啡,更觉得疲惫的心能在这里安歇,得力,重新启航。

梵高的祖父和父亲都是荷兰加尔文教派的牧师,他的父母也希望梵高长大后成为牧师。为了成全父亲的心愿,梵高在叔叔的画廊工作六年以后,走上了预备成为牧师的路。对于爱好艺术,文学,自然的梵高来说,这是一条“窄路”。但是,他被说服这条“窄路”要求摒弃自己的一切喜好。
梵高的信心之旅始于对个人生活中宗教的思考。 “宗教是排它的吗?宗教可不可以包含艺术,文学和自然?严肃的属灵探求是增强还是消弱其他寻求意义的途径?等等。

1879年7月,梵高给弟弟的信中说,他被“老旧学术狭隘的教会权力解雇”。这是因为他和被派去服事的矿工们同吃同住“混”在一起,失了牧师的体统。梵高表示从此不再追随“冰冷没感情的系统”。梵高说他不是拒绝《圣经》,而是拒绝那个由“解释者组成的学校”。
梵高决定对爱开放自己的生命。“我认为认识上帝的最佳途径就是爱,爱朋友,爱妻子,爱无论什麽。……我告诉自己,必须以崇敬,怜悯,智慧和力量去爱。……爱能领人到上帝面前,给人坚定的信心”。
爱,打开了梵高的宗教牢笼。爱也成为他寻求意义,通向走近上帝的路。 他给弟弟的信中说:“我对自己说,我要拿起画笔的那一刻,一切都改变了……”




灵魂相交始于永恒,且在永恒里继续。
在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馆,LG用数码纪录下两个灵魂在光穿越时空的永恒里,在此刻此地的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