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论也不能极端化。大跃进、文革,茉莉花革命,都属于大规模的社会实验,

这在波普尔看来都是前景莫测的。因为在反历史决定论的波普尔看来,社会互动的复杂性是无法预测的,因此最好的变革是可控的、可逆的渐进变改革。邓小平摸着石头过河的战略就是这种渐进变革的实践,事实上也的确给中国发展带来莫大好处。但渐进变革也应是可逆的,向一个方向的变革过了头就积累了负面问题,这时就需要重新调整方向,而不是一条道走到黑。

在波普尔看来,任何理论都是只适应特定的历史条件(这其实和毛泽东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思想是一个思路)。马克思主义也一样,它只在他所产生的那个特殊历史条件下才具有合理性和进步性,无论其理论建构多么具有逻辑性。

在东方的关于什么是剥削的帖子后面,我跟了这样一段话:

马克思写资本论的时候还没有是智力资本的概念,当时的资本主义世界也的确是乌烟瘴气,弱肉强食,唯利是图,文艺复兴带来的人性复苏的曙光又被资本的贪婪给压制的没了空间。实际上一直到马克思去世后的20世纪初,美国的童工现象还很普遍,矿难频发,那时西方世界的GDP也一样是带血的。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每一个毛孔都带着血并不是夸张。所以对待马克思主义要历史地看。今天资本主义的人性化变化也不能说没有马克思的贡献。

虽然马克思主义有很多过时和错误的地方,但其对资本主义的批判是正确和有正面意义的。资本主义在伦理上也是站不住脚的,而且资本的自私性必然导致两极分化,贫富悬殊,这也是资本主义本身难以解决的。如果我们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看成不是完全对立的,而是可以相互融合和共同转化的,那很多矛盾就会有了解决之道。

现在主张中国彻底资本主义化的人是只看到欧美这个样板,而不愿看拉美的失败。我个人觉得,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曾经的社会主义国家,重新资本主义化后更容易堕入拉美陷阱,产生极大的不公。所以我主张渐进、可控的改革,而且绝不能走完全私有化的道路。尤其要特别把握好效率和公平的尺度。

我赞成YSZ的观点,人类思想应该是批判的继承,而不是简单的否定和抛弃。因为人类对未来的认知有很大的局限性,而且人类的经验是不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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