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将公共理性和目的理性对立或平等起来。没有目的理性的公共理性是不可想象的。

赞同作者强调公共理性,但觉得没必要把它和目的理性放在一个层次。而且“目的理性”这个概念也不准确。“目的”通常是指将来要达到的目标。而道德是针对现在的每时每刻。作者对德治的理解和本人的理解也不一样。德治是指道德成为人们约束自身的信念,而不是指道德成为统治者管理的工具。贞观之治有一个德治的例子:监狱管理者为让25名死刑犯能与家人在节日团聚,放他们回家并要求他们自己回来。节日过后,他们都回来了(也有人说跑了两个)。结果,他们都被免除死罪。

公共理性的概念来自西方是很自然的。西方的爱是目的理性,但是太难做到,目的太遥远。所以要提出公共理性来限制原罪的冲动。西方也有人曾经认为公共理性可以独立于目的理性之外。好莱坞用电影描述了这样的想象。电影里将一批罪犯放在一个海岛上,那是一条血腥的道路。东方的道德从一开始就是针对人心内在,针对生活的每时每刻。道德实际上已经包含公共理性的部分。在新时代公共理性应当有新的内容。所以本人对作者强调公共理性还是赞赏的。公共理性对恶是法律,对善就比较含糊。它通常包含理,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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