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孤独----随着时光流逝,我变得越来越野蛮了----我的邻居都成了我的朋友----穿着象他们,饮食也象他们。黄昏时分我会去到土人们例行聚会的屋子。在那里,当一位老人做过精心的祈祷且所有人都加入应和之后,歌便开始了。奇异的音乐但没有乐器。唱歌的间隙里,人们讲述着有趣的故事或哲言妙语。其中之一让我震惊。那位老人说:“在我们村里,你会不时地见到倒塌的房屋,还有腐朽的屋顶上有洞,下雨时雨水会直灌而入。为什么?每个人都有在房屋的遮掩下生活的权利。这儿不缺木材,也不缺盖屋顶的树叶。我提议盖新的大房子来替代那些破房子。每个人都要依次去帮忙;团结就是力量。”这番话赢得了大家一致的掌声,无一例外。
“那好吧,全体通过,执行。”
那天晚上我怀着对这些智者们的崇敬而入睡。次日我去寻找开工建屋的迹象----却没有人再去想这件事了。我问了一两个人,没有答案,除了意味深长的一笑,表现在宽宽的梦幻般的脸上。
从杯子里到唇边依然有迢迢长路。为什么要去做呢?难道神每天还没有给我们足够的生计去做吗?太阳每天安详地升起----明天,也许,不知道。这是不是毋需介意的无聊举动?......噢,当你考虑了之后,哲学?别去尝试那些奢侈的玩意儿了,等等,等等。我放弃了。潘格洛斯----在所有可能的最好的世界里,现存的一切总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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