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一个语句上的错误。有人注意到吗?我确定自己是一个字一个字在写着,就像我对于心仪书籍的阅读,我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在阅读。以前不知在哪里落下了一句话大约是说我对于自己写过的文字不想再看了,大意就是我很固执地认为已经很认真地写过了每一个词语组成的句子结构。这样的状态下如果我再看,必然又是随着字眼认真地在阅读,那么或许随着我这又增长了一点的岁月里这些多些了的见识下再一次挑剔这曾经满意的作品。这里我毫不客气地称这为作品,我当然有自信的理由。
这时我已经稍微满意了自己的写作状态,或许应该说满意了目前的阅读状态。所以当初的焦灼感,这种左右着血气,在勇敢与鲁莽之间横冲直闯的冲动,一种意气在消退。所以对于短期时间内再阅读有了充裕的自我许可。
当我认真再阅读时我感觉到了这个语病,其实很明显。为了确认清楚,我查了2022年的节气表。节气表显示清明节气是4月5号开始,下一个节气谷雨是4月20号开始。我的语病在于文字中这句“当下都已是过了这两个节气的日子”。这个句子我漏了“之间”这个介词,这个解释是指当我表达这个句子时,我的意识里是指这两个节气之间的日子。在中文语境中,一个节气是指一段时日,在两个相邻节气之间的日子:比如还有一个解释谷雨节气还可以指到下一个立夏节气之间的日子。如果这样我还在其中一个节气之中的日子里而不是“过了”。所以这句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语病的存在。其实我最原始的意思是进入这两个节气的当天我没有文字写下。
几个月以前偶然看到一篇文字写到了中国最早的古观象台,里面谈到了节气字眼。我想何不妨充实一些此篇文字的内容:在山西的陶寺遗址发掘出来的古观象台,是古代人们用来这确定季节,节气及农耕。陶寺古观象台位于山西省襄汾县陶寺城遗址,距今约4700年,是该遗址考古中重大的发现。观象台遗迹的发现,证实了《尚书·尧典》上所说的“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的真实历史背景与社会现实。是对中国远古时期天文历法研究重要的实物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