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与清明那天我都没写文。我忘了去年是否写过,但今年也就这样了。当下都是已过了这两个节气的日子。两个节气之间,我是悠闲的,难得的充实与愉悦;也是振奋的。这事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当下与懵懂的未来似乎有一线牵着。对于普通知性人来说或许过去就是一个过去消逝的往事;过去的青春;过去的了对于梦想的憧憬。而这对于我的未来,这种曾经的心情我又在悄悄地走着,接近,用这不再年轻的身体与心情在圆一个青春梦想;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小确幸,小满足。
我不是很容易进入专注状态,也就是说容易被打搅。不知是否可以理解为容易分心。比如一个月内的阅读,我只有一半的时间可以满意于专注。不知是否对于专注有特别的要求。通常我的阅读专注在上午的时间段进行并结束。这是大约三小时的全神贯注。这种状态就是不知不觉中时间的流逝,偶尔我会抬头看看窗外的风景- 天空,树木,花草,鸟雀。这很自然。
当我的专注被打搅,分心之前的状态或许已在悄然发生。这一切与在全神贯注于书本状态中的我是毫无知觉的。树上藏匿于叶片之中的小鸟它们稍作歇息,什么时候停留?在哪一条枝干之间跳跃?都不在我最后定睛的瞬间。有时我是听到了动人的鸟鸣声,不仅仅是看到。很奇怪,我看到的鸟雀往往不是那只引起我侧耳倾听的小鸟。往往我是不大清楚哪一只鸟儿在唱着歌,只有方向,大约的位置知道。这时候对于它的模样不会有特别关注的关心;它自然的鸣叫已让人陶醉。有时昏昏欲睡的午夏你会与这样的时刻不期而遇,那时那种鸣叫又显现出了特别的意味,或许想起了哪一部经典的小说,小说里的描写,一段画面:那里的一颗树,树上的果实。或许果实还没有结出,还只是一些零碎的小花。但不管怎样,你隐约想起了书里主人公的心情,于是顷刻之间似乎触到了作家的心情。这一切一并被记忆带出。这无疑是一个美好的夏日午后。有一次,我似乎是路过听到了歌剧的演唱声。她的声音极其悦耳动人,那一次我猛然想起了一种鸟的鸣叫声。那是初夏的一个清晨。
有时藏匿于树叶之中的小鸟你真的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从另一颗树飞到了这颗树上。我经常看到的落在草坪或白栅栏边沿上或大岩石铁架上停留片刻的都是同一种类的鸟。
有时我的分心在突然的停顿之中发生了。因为这里的停顿让我想起了一个意外的相连物。最初是模糊的印记,慢慢地深入一点,慢慢地浮现一点,会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但这种感觉是短促的认识。这样的停顿有时会一大跳跃,那么就出现了与停顿的注脚截然不同的主题,这时是彻底的分心了。
神学家与哲人曾经有过辩论关于对于世俗人的理解。神学家诚恳地表明哲学家对于人的理解很马虎:哲人们没有测量过人内心的那些深渊、人的绝望、以及隐藏在人内心深处对于分心的渴求以及那种烦闷心情之中的东西,这种东西比人所有的理性活动都显示出更多人的现实。这一点我想或许可以理解为神学家对于人的细心与呵护。
关于孤独,隔离状态,与热切的词语切割
朋友圈里有两篇人文艺术气质浓郁的图像与文字静静地在呈现,他们表达着当下的一种生活状态。文字中的语言是活泼的述说着,似乎那个空间随着叙述而活色生香了起来。
我留完言。那些文字也留在了那里,之后似乎那个空间又陷入了静谧之中。
这个月份的阳光与落在眼底社区的草木还有庭院的花都及其清晰,静美。这是清晨的时光。而午后阳光在山脉上的布光则显得散漫,时光象是浸入了山的骨骼与肌肉之中,有时我似乎是咪上了眼,眼前淡淡的迷蒙,象是我微微陶醉的心。那天午后临近6时,我坐在客厅的沙发往外望去。那里天空浅蓝,一朵朵白云像是垂挂着的花团,缓缓地在漂浮着移动。夜晚觉得一丝凉意,第二天果然降温。
最近一次专注的状态超过了三小时。今天天空不见了白云,气温又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