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本质而言是不分上层与底层。
在山区河边的山野孩子照样在沙土上创作着质朴的图画。那其实是最朴素的语言,他用树叉做工具,经由自己简单的生活经验,让想象力在土地上呈现。或许就一尾鱼,那是他在河边的即时看到,或许是一朵云的线条,那是他躺在地上仰望天空时随手涂鸦。这些线条很简单,但是不可否认的他当下的欢喜与放松。那只有在闲暇时分才能做的即兴创作。他的闲暇只是平时乡下生活中的一些放松时刻。
请想象一下原始乡下的生活。那与现代城市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可是你能说他生活的贫瘠吗?大自然是治愈一切伤痛的最佳场所,我要说他活在最自在的状态。
早上照咧6点半准备早餐。C对于饮食不挑剔,一般我煮什么他就吃什么。早餐我一般煮麦片,盛盘子后加上新鲜的水果,有苹果,香蕉切片,草莓,葡萄,然后加一片面包。
从家中途径学校的一小段路程我会经过一块园地。那是属于城建的公共园地,这园地后面紧挨着是一个小停车场,属于后面的小公寓群。那里挨着停车场的边缘地带种着一小排白玫瑰,下滑地带原先栽种的草木,我已忘了,或许是一小块草地,或许也就是空地,一些小石块,上面一些木屑野生着一些爬藤植物。总之在去年的秋天这里有了变化。
那时我见过一群墨西哥的工人在那整地,接着铺上了褐红色的木屑。起先我以为会种上小株的观赏白蔷薇或玫瑰。后来他们在木屑上又盖上一层混土,我想那是混着了腐叶土,园土与沙土的土壤。接着几天没注意,那里已经栽上了几种不同品种的干旱植物。都是小株,间隔错开,有一些蔓藤野花,有一些我说不上植物名,不过有一种认出来了是小株的龙舌兰。我觉得挺好,即有观赏又节约了用水。
离这块园地不远处,也有一块干旱地,那里铺着小石子,上面是一排的龙舌兰。它们已长大得高大粗壮,不知什么时候种植的,我印象很深,因为它们的叶片,整株植物茎叶看上去很壮观。我以为那是在沙漠的地段才能见到。曾经在沙漠区看过,那些黄沙土蒙蒙的景观,一些仙人掌科中孤独的植物,一种荒凉而又倔强的生命特色。
龙舌兰可以酿制成酒,是墨西哥的国酒,我不懂酒。有一次在表妹家聚会见过她一位朋友的老公曾经吆喝着说道他墨西哥朋友亲手用蓝色龙舌兰酿制的酒,很纯正。接着看着他把盐巴撒在了手的虎口处,快速地舔了一下虎口处的盐,然后举起小口杯酒一口蒙下,很勇猛的样子。最后拿起一块切片的青柠檬嘴里咀嚼。那时一旁围观的男士们个个兴致勃勃,跃跃欲试。
我没有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