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你这个思路讲讲：其实研究爱因斯坦意义不大，研究出来学生的逻辑思维是哪块管的，用处才大，呵呵呵，这样就能开发脑黄金，或者学习用的电击器。研究自由意志是哪块管的，实验很多，也没找到，所以意义也不大，不如研究科学洗脑方法，有社会意义，最终实现幸福版的《1984》。显然这些都是科学家严肃思考的问题。但我认为不是这样。我认为仪器再改进，也不能探测。在没有仪器前，相信仪器一定会出现，是把科学当宗教，能一统江湖了。
科学发现与艺术创作有相通，都有个人的用，个人知识的用，在里面。同样的事实很多，有的人做出发现，有的没有，例如科学小组间的竞争。当然，那些靠体力和钱的平庸研究，不再此列。我见过教授写好论文，让学生算，一年半载算出来，填进去，就是好论文。这个不是我想讨论的那种“科学发现”，波兰尼也不是在讲这种。
你觉得的美，别人未必觉得美，这里也有个个人知识的用。这一点，撇开花，去看看艺术展，就知道了。中国人讲，运用之妙，在于一心。在各种极点处，有个不能复制的东西，自我的东西。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都能达其妙。至于平庸的东西，为啥要讨论它？话说回来，这个不能复制的自我的东西，你如果不靠神，如何找到，如何建立？
你讲的这些，我都思考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