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支持你一个：各大公司现在搞得如火如荼的NPS也是同理。公司好不好，就看你推荐不推荐给亲朋好友。餐馆同理。

书，同理。好看不好看，是不是欲罢不能，看完了还要给人安利，呵呵。

我觉得文章下面的最高评论就俩字（对于小说，故事而言啊）：好看。

这个“好看”不容易啊。

所有跟帖： 

• 哈哈，我开玩笑的，都用好看、不好看来分，就没有文学批评这一行了~~ -鲁冰花- ♀ (0 bytes) () 12/08/2021 postreply 18:51:01

• 不矛盾的。都要啊。餐馆问食客的survey和食评家都需要啊，呵呵。 -Anthropologi- ♀ (0 bytes) () 12/08/2021 postreply 19:3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