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一书中,袭人是曹雪芹着意刻画的一个人物,曾入金陵十二钗的副册,判词云:“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评:首先说明一点袭人比较漂亮)
先看袭人名字的由来就颇有深意,袭人本姓花,原名珍珠(批:曹公最喜欢在名字上下功夫,花珍珠本身就是贬义,珍珠其实就是贝类的一种病态反应的结果或者是杂质进入贝壳体内形成的。而且珍珠是纯的乳白色为最好,谁听说过花珍珠的?我们就知道赛珍珠。花珍珠说明她不是深藏在大观园里的珍宝,而是披着光华外衣的沙粒)。袭人先是老祖宗贾母之婢。“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素日珍珠心地善良,遂与了宝玉”。宝玉知其姓花,便从陆游诗句“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竹识新晴”中,取“花袭人”三字作她之姓名(评:这是袭人名字的由来,也是奴才的一个典型标志,名字都是主子给起的,人自然也是主子的)。
袭人是具有鲜明的奴才性格的人,忠于主人是决不打折扣的,“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伏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批:典型的好奴才)。这个奴才可是死心塌地的好奴才,看看曹公是如何骂这个奴才的。
其一是在《红楼梦》第十九回,袭人有机会被赎出或放出,而她自己却坚决不从,主动放弃了这些机会。袭人自己想的明白,赎出去外聘,当人家填房夫人,不过是小家小户,不如留在贾府,袭人宁可做一个体面的奴才,也不想当一个自由的人。同时我们在这还看出
袭人的险恶用心,那就是要控制贾宝玉。先是假意说她家里明年要赎她回去,入情入理地说出许多必然可以获准离开贾府的理由,说得宝玉信以为真,泪流满面。然后袭人以此为契机,答应留下来,并提出了要宝玉依从的“三件事”。第一件,是忌口说那些生生死死的痴话;第二件,“作出个喜欢读书的样子来,也教老爷少生些气”;不去讥讽那些“读书上进的人”;“再不可毁僧谤道,调脂弄粉”。第三件,袭人称之为“更要紧的一件,再不许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与那爱红的毛病儿”。宝玉自然是点头应允:“都改,都改。” 袭人说的这三件事中,第一件是应景的,第二和第三件才是核心。她规劝宝玉收敛那些异常言行,把心思放在读书上,目的在于宝玉能有一个好前程,同时这就大大减少了宝玉与众女子厮混的时间,以让她独自为一心读书的宝玉“红袖添香”,消除了许多动摇她位置的危险因素。第三件,更是露骨,即杜绝宝玉与众女子过分亲昵的行为,以使其心不受其他女性的诱惑和牵制。这些条件,可见袭人用心良苦。
再有一条是最让广大读者伤心的是,袭人以奴才的身份教训家人,从宝玉到袭人家我们可以窥见一二:当宝玉到花家时,袭人对哥哥、母亲说不用白忙,不让乱给宝玉东西吃,而是将自己的坐褥让宝玉坐了,拿自己的脚炉给宝玉垫脚,把自己的手炉放在宝玉怀里,让宝玉用自己的茶杯吃茶。她这样做,首先是表明自己与宝玉的关系不同寻常。其次说明从贾府出来的奴才也是非同寻常的奴才,简直因主子的光彩而华贵万分起来了。
其三袭人是奴才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把肉体献给宝玉的人,因为这一重关系,奠定了袭人非同寻常的地位,并使得宝玉和袭人之间有了一种特殊的情分。(批:这里袭人完全暴露了,种种手段勾引宝玉上床,我们细细分解)。宝玉因小睡在秦可卿房里,梦游太虚幻境,被警幻仙子“秘授以云雨之事”,“未免有儿女之事”,造成了青年男子所常有的梦遗。“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但在回到怡红院后,趁着其他丫头不在,袭人非常利索地寻出衬裤给宝玉换上了,然后忍不住“含羞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评:明显的挑逗,手都伸到大腿处了,还问从那流出来的,这不是明摆着的勾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