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战役 活捉陈长捷!】

回答: 【天津战役 伤亡人数】弓尒2019-03-29 10:4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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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捷(1892年6月2日-1968年4月7日,66岁),字介山,福建螺洲(今属福州)人。中华民国军事将领。

早年生平 陈长捷出生农家,因为家境贫困,幼年被母亲抛弃到宗祠。幸亏他的哥哥姐姐们舍不得,把他抱走,捡回来一条命,自此他小名就称“拾拾”。陈长捷成年后投笔从戎,考入保定军校第七期。在军校,他是学霸,以军校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毕业。陈长捷毕业后在保定军校师兄傅作义的推荐下,进入阎锡山的晋军。从见习排长升任师长、军长、集团军总司令,在南口会战和平型关战役等抗日战场屡建战功,被誉为常胜将军,是山西军队中最能打的将军之一。抗日战争胜利后,在傅作义鼎力推荐下,蒋介石任命陈长捷为第六集团军总司令及天津警备司令部司令。1949年1月在平津战役天津攻城战中被俘。

 

晚年生平 天津警备司令陈长捷1949-1959年在功德林监狱时期,
 

1月14日上午10时,东北野战军的上千门火炮同时向天津城开火,打响了天津战役的总攻。仅仅29个小时,战役就结束了,天津被东北野战军占领,陈长捷成为俘虏。

  陈长捷被俘后,东北野战军为了威慑傅作义,迫使他尽快签署和平协议,特意安排陈长捷与傅作义派出的和谈代表邓宝珊见面。

  陈长捷这才恍然大悟。他火冒三丈,大骂邓宝珊:“你们这些混帐家伙,作为谈判代表只知道拖延时间,把我们当成谈判桌上讨价还价的资本,这下好了,我们完了,看你们还找谁来垫背,来当这个替死鬼!”

  骂完后,陈长捷气也消了。冷静下来的他让邓宝珊转告傅作义:“不要再打了,再打已经没有出路,天津就是个例子。”

  但是,陈长捷从此就恨上了傅作义。新中国成立后,陈长捷被关押在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一次,已经是共和国水利部部长的傅作义,特意到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看望老朋友。大多数人见到他都很客气,只有陈长捷一见傅作义就满脸怒容。

  不仅如此,陈长捷还多次在狱中公开骂傅作义:“要我死守天津,战至一兵一卒,他却贪生怕死,在北平搞和平起义,我算是把他看穿了,一个不仁不义的家伙,一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一旁的黄维也“火上浇油”,说:“你不在天津硬打,他在北平的谈判桌上就没有筹码,所以,他还是一个玩弄权术的政客,一个损人利己的小人!”

  当然,傅作义心中也自知有愧于陈长捷。他向中央报告,请求赦免在押的陈长捷等人。在傅作义的不懈努力下,1959年,陈长捷与杜聿明等人作为第一批被特赦的战犯,获得了自由。

  陈长捷在狱中表现并不好,他能够进入第一批特赦名单,与傅作义的关系极大。

 

 

1959年获特赦。曾在全国政协文史研究委员会工作。死于1968年,据说是自杀。

 

 

http://dangshi.people.com.cn/GB/151935/170754/10200652.html

 

“先生是军中新闻界的吧 ”

  记者身份被陈长捷识破


  报社别的同志早就分批换乘汽车或步行进城了。我和编辑李力、闻远趁等下趟车的工夫,便找了个门洞,坐在自己的背包上歇脚吃干粮。正吃着吃着,一位戴翻毛军帽的“四野”通信员慌慌张张跑来问:

  “前线指挥部派我通知你:陈长捷被我们俘虏了,刚才把他解到这里。问问你采访不采访他?”我一边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一边顺口答道:“好啊,采访!”李力见我年轻,便让闻远陪我去。

  在夜色笼罩下,通信员打着手电筒,带领我和闻远穿过一群群俘虏,来到一所大宅门里灰砖四合院门口。

  我和闻远对迎上来的一位指挥员说:“等一会儿,不要介绍我们的记者身份,免得他有顾虑。”

  指挥员会意地点了点头,看守战士就撩开西间屋的蓝色土布门帘,陈长捷正独自坐在条几前八仙桌旁。他见我俩进来,礼貌地站起身来。这个蒋军中将,是个秃顶圆脸胖子,身穿笔挺的黄呢军装,从那深邃而镇静的眼神儿看去,颇有几分将军风度。我掏出采访本,命他坐下。闻远则坐在靠近山墙门口的炕沿上。然后,我问陈长捷:

  “你几时到这儿的?”

  “……”陈长捷神态十分镇静,缄口不答。气氛使我猛然感到:这个黄埔军校出身的将领,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家伙。他1935年随孙楚,1936年随汤恩伯,先后两度“进剿”长征红军。抗日战争爆发时,曾任师长,参加过南口、忻口会战;在解放战争中,任国民党第八补给区司令,驻扎兰州。1948年6月任天津警备司令,被我军列为战犯。思忖间,陈长捷看了我一眼,试探着问道:

  “先生是军中新闻界的吧?”

  “……”那时我才21岁,突然被这样反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陈长捷见我不答,便扭头朝套间屋喊了声:“你们出来!”

  没料到,从套间屋里一下子出来五六个被俘将领。他们毕恭毕敬地站着报名:有敌天津警备少将副司令秋宗鼎、少将参谋杨威、少将秘书长李叶清和蒋介石派来的视察官程子践等。随后,他们并排坐在炕沿上。
 

 

  “我没想到贵军之神速”

  陈长捷回答提问不含糊


  这时我对陈长捷说:“你谈谈被俘经过!”

  “我没想到贵军之神速。”这是陈长捷开头第一句话。

  然后,他操着不太浓重的福建乡音,接着说:“辽沈会战(指刚刚结束的辽沈战役)后,我们估计贵军东北部队需要休整六个月,至少需要三四个月,才可能入关。因为补充伤亡,后勤供应,都要时间。所以,空军曾侦察报告说,发现长城喜峰口附近有贵军运动,我们还不相信,以为那是些零星部队在活动。我万万没有料到,贵军如此神速,不几天就占领了廊坊、杨村,切断平津联系,包围了天津……”

  讲到这里,陈长捷停顿片刻。他哪里知道,就在他还蒙在鼓里的时候,中央军委、毛主席早已5次急电东北解放军火速挥师入关,“于(1948年11月)21日或22日全军或至少八个纵队取捷径,以最快速度行进,突然包围唐山、塘沽、天津三处敌人,不使逃跑”。

  当时战局已经明朗:在东北和华北人民解放军的强大压迫下,国民党政府军华北“剿匪”总司令傅作义指挥下的六十多万军队,已成惊弓之鸟,赶快收缩兵力,南起唐山,经塘沽、天津、北平、新保安,北至张家口,摆成“一”字长蛇阵,显露出敌人欲从天津塘沽海口南逃或图西窜绥远状态。在这一态势下,突然包围天津、塘沽的战略意义,在于打掉蛇头,堵住出海口。然后,关门打狗。中央军委意图,先打两头,最后取北平,全歼华北之敌。

  接着,陈长捷吞吞吐吐地说:“我一切行动,都是听从傅先生的。当初,蒋先生主张华北军队海运撤退江南,傅先生总在犹豫。后来,战局紧了,张垣方面有三千(户)军政眷属涌到天津……”

  “想干什么?”我追问了一句。

  “准备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从海上运走……”

  我把话题拉回来,问道:“你们拉老百姓围着天津修了一圈城防工事,在全市建了一千多碉堡,搞什么‘大天津堡垒化’,难道就能抵得住解放军吗?”

  “从来要塞孤守,没有不陷落的。”陈长捷回答说,“我们之所以作困兽之斗,实因认为平津一体。至于城防工事,是杜建时主持修筑的,说是第二个‘马奇诺’防线,固若金汤。我原来以为凭借城防工事,总可以守三四个月。”

  接着,陈长捷说:“没想到,到了(12月)20日以后,外围不断有激战。很快杨柳青、北仓都只经一夜即告失守。我几次向北平总部报告,总部参谋长总是那句答复:‘坚定守住,就有办法。’”

  更让陈长捷没想到的是,他以为能守三四个月的城防,3分钟就被解放军完全突破。

  采访结束,已过午夜。待到天明,当我们沿着子牙河南大堤,走近天津城防西营门时,眼前呈现出一片恶战后景象。到处是横七竖八的敌人尸体,在那堤坡和河冰上还散着一些被打飞的零散脑袋、身子和胳膊腿,真是惨不忍睹。我不禁停下步来,向南一看,不远处城防43号、44号碉堡间,就是38军113师337团第一个强行突破敌人城防、攻入天津的突破口。事后我到38军采访,337团团长对我说:那天(14日),攻城部队就像他们团尖刀连英雄们一样,在围天津市区90华里的城防上,打开10个突破口,攻入市区……可是他们呢?后来知道:有7030人壮烈牺牲,19214人光荣负伤,血洒天津战场!

  听了这些,我不由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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