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提到的那本书Why Nations Fail里面说到institutions的重要性。明代的社会缺乏资本主义的

institutions。如果我们再深入探讨，institutions不是凭空出来的，而是文化的产物。缺乏文化基础硬是模仿出来的institutions只有外壳缺乏精神也不行。这个我们在一些新兴经济体也看到，在那些地方capitalism沦为crony capitalism。所以说文化很重要。但文化是基因影响的，这就回到我前面说到的基因，文化，及环境常态之间的生态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