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品之所以弄了些奖项,不过是投了某些白人团体的喜好。不能改变她是一个自私,残忍的母亲的事实。
从她能胜任写作,世俗的工作等事实来看,她的精神疾病远没有到丧失理智,和逻辑的地步。但她沉迷于自己童年的“苦难”之中,不停的, 反复的烹饪这些“苦难”,以这些“苦难”为生,挣得所谓“名声”。她没有意识到,对她的孩子们来说,她的“恶魔”程度远甚她的母亲。
我们的生命,人类的生命,从哲学意义上来说,其实都了无意义。这个事实由宇宙的本质所决定,并不需要文学作品反反复复的重复。活在这个世界,就要享受这个世界的温暖和乐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