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家里来了两位客人,她们都是学医,曾经在医学院教书的女士。
钟姐后来来到了美国,做了餐馆老板,培养了一位在费城读经济学的博士儿子。青姐在国内发展,成为了副主任牙医,培养了一位在世界最知名的普华永道会计事务所工作的女儿。
钟姐祖籍江苏,青姐爸爸是湖北人,妈妈是上海人,如今她在上海工作,生活直至退休已经20多年了,所以她应该算是上海人吧。我是地地道道的浙江人,尽管我出生在中国西北,但是父母都是江浙人,我工作生活在浙江20余年,所以应该算是浙江人吧。
我们3人的共同特征是父母都是中国南方人,但是跟从父母出生或自小便生活在西北,所以普通话讲得听不出任何地方的方言,就是非常非常标准,而且生长得个头相对高大,性格开朗热情,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
哈哈,正好借着抒写两位与医学相关的姐姐的机会,把自己一起大大表扬一把。不是说,人与群分,物与类聚吗?我们们3人的共同点很多,个性相近,初次相见便好像友谊是源自开裆裤的懵懂年龄。
可能是因为我和二哥的成长过程中,身体欠佳,我小时候得过肺炎,肺结核大病不断,后来二哥又得了肾炎,久治之后恢复健康。所以,我们家对医生不仅仅是感激涕零,更是崇拜无限。在所有从事的职业里,我们兄妹两人对医生是最最看重的。
能交上学医或者从医的朋友,我会按耐不住的开心和得意。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当年二哥没有报考医学院呢?我要读文科,报考师范大学应该是生来就明白的事情,可是二哥那么崇拜医生,他是完完全全可以学医的啊,却阴差阳错去学了建筑学。
钟姐和青姐当年在西北同一所医学院里教学,后来钟姐来到了美国,却安排家人把青姐调到了江苏工作,然后青姐通过自身努力再调到上海工作,从事五官科牙医业务,直到最近退休。人家已经在上海拥有两套房产,事业圆满,经济宽裕。
昨日下午,我们3位女士初见如故,谈天说地,开心不已,喝了斯里兰卡红茶,吃了美国加州水果,尝了波斯小吃,然后开上我的小红跑车到家里附近,一个叫阿韦龙的高档商业区转悠。商业区里的商店基本关门了,美国人啊就是又懒又会享受,如果是在中国上海,如此商区的店铺难道不得24小时开着门吗?
商区的餐厅倒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电影院前的广场坐满了人和跑着玩的孩子们,喷水池里的喷水如同天女散花,飘飘洒洒,甚是好看。我特意带着两位姐姐去附近的高档住宅区转了转。对在上海拥有两套房产的姐姐而言,在此置办一套房产只是小菜一碟呀。青姐姐说,她女儿已经在费城工作,今后买房应该会跟着女儿走的。
与两位姐姐告别,我送了一本亚特兰大笔会2016年的文集和我的一件玫瑰红的外套给青姐,送了一本介绍家乡名人典故的书给钟姐,希望很快我们3位女士可以同游上海,同游我美丽的故乡。